鬱保四綽號險道神,身長一丈,使兩柄開山雙刃斧,帶著騎兵衝上山坡,身後騎兵被全部射殺,只有他一人來到飛羽營面前。

只是,此刻飛羽營與寒龍營的二百名士兵在前守護,二百名飛羽營在後面搭弓射箭,直指鬱保四。

這使得鬱保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攻肯定被射為刺蝟,退下也會被弓箭射殺,因此只得架著雙斧護住要害,和梁山軍僵持。

“何人在此?”就在此刻,花和尚魯智深帶著喪門神鮑旭來到戰場,首先看到與寒龍營、飛羽營在山坡上對峙的鬱保四,急忙上前。

“我乃鬱保四,來者何人?”鬱保四見對方援軍到來,為首之人是一名胖大和尚和一名猙獰鬼臉如鍋底,雙睛疊暴露狼唇的醜臉大漢,急忙凝神備戰。

“灑家乃是花和尚魯智深,這位是喪門神鮑旭!”魯智深說完,上下看了一眼鬱保四道:“你這廝看著是條好漢,為何與曾頭市狼狽為奸?”

“曾頭市兵強馬壯,如何投靠不得?”鬱保四反問道。

“他們都是金國蕃子,長日裡欺壓百姓,你莫不是未曾聽聞?”鮑旭見鬱保四如此強硬,氣得他高聲喝問道。

“要打便打,哪裡來的這許多廢話!”鬱保四自然知道曾頭市的德行,只是他既然投靠了曾頭市,自然不能說自己眼瞎啊。

“好!讓我來領教領教!”鮑旭性烈如火,瞪眼就要殺人,聽到鬱保四的話,晃著喪門劍說道。

“好!讓我來看看是你這尊神厲害,還是我這尊神高強!”鬱保四能夠不面對眼前這群長槍與弓箭,自然很是欣喜,至於那花和尚魯智深,相國寺外倒拔垂楊柳的神力,自己如何能夠抵得住?

“殺!”鮑旭一聽這還得了,提著喪門劍向著鬱保四劈去。

鬱保四不敢怠慢,手中兩柄雙刃開山斧直接將喪門劍架住,然後抽回右手開山斧,向著鮑旭胸前砍去。

鮑旭見狀,急忙抽回喪門劍,擋住鬱保四的進攻,然後身子一矮,喪門劍直接掃向鬱保四的雙腿。

原來鮑旭與鬱保四武器對撞,感覺鬱保四這廝也有些力氣,見他身高一丈,於是改變主意攻其下盤。

“卑鄙!”鬱保四躍起躲避鮑旭的進攻,卻見鮑旭一直攻擊他的下三路,不由得開口喝罵。

原來鬱保四身長一丈,手中的兩柄雙刃開山斧卻都是短兵器,鮑旭矮身進攻,自己只有防守躲閃的份。

“看劍!”鮑旭手中一柄喪門劍使得虎虎生威,橫劈斜刺,上寮下劈,逼得喪門神連連後退。

“兩位快快住手!”就在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之時,場邊傳來王倫的聲音。

鮑旭一聽,急忙閃身出了戰圈,對著王倫拱手行禮:“哥哥!”

鬱保四見鮑旭停手,也是站在一旁歇息,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名身穿白衫的書生正在看著他,而他身邊還有一名文人打扮的漢子,以及兩名持戟的好漢,一人穿白,一人著紅。

“這位可是險道神鬱保四?”王倫見此人身長一丈,使兩柄開山雙刃斧,猜測的詢問道。

“正是,來人可是王首領?”見魯智深、鮑旭對來人如此恭敬,而他又是身穿白衫的書生打扮,鬱保四猜測此人就是梁山泊主白衣秀士王倫。

“正是王某。”王倫笑了笑,隨即命令魯智深、鮑旭帶著所有步兵前去幫助楊志和郝思文,呂方、郭盛兩人帶著親衛營前去廝殺。

“哥哥,我等需要護衛你的安全。”呂方、郭盛兩人拒絕道,廝殺什麼時候都可以,只是這裡還有敵人,如何能夠拋下哥哥的安全不管?

“這是命令!你們早出手一分,先機營就能少死一名兄弟,曾頭市就早一刻被拔除,周邊百姓就早一刻被解救,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