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錄用。

沒頭沒腦的兩條公告,並沒有掀起太大風浪,但宋時微卻無比驚喜。

如果這個處罰屬實,並要嚴格執行下去。

那麼陸崇父子即便將陸淵拉下馬,也沒辦法接手陸氏集團。

那他們在忙活什麼?

壓抑了幾天的宋時微突然放聲大笑,並抱著不明所以的阿姨,噠噠跳了起來,十分歡快。

而有些人卻註定笑不出來。

陸氏集團。

一號會議室。

莊嚴肅穆的會議室裡,清一色紅木的辦公傢俱,就連參會人員使用的茶盞都是六位數起步。

而在這個富貴迷人眼的辦公室,卻起了一場十分廉價的衝突。

代替陸淵主持董事會的餘總助望著維護秩序的溫秘書,淡漠道:“員工手冊第三章,第六條高壓線,會議重地,嚴禁閒雜人等入內,需要送你去培訓基地參加新人培訓嗎?”

溫秘書大驚失色。

相較於餘總助,她更願意跟boss一起工作。

她很想念boss,餘總助太嚴肅了,嗚嗚嗚~

心裡哀嚎不止,但行動上不敢遲疑,趕緊過來跟陸崇父子交涉。

陸崇已經許久沒被人甩過臉色,此刻被一個助理當面驅趕,不禁怒火中燒。

陸恆更甚。

從前在公司上班,他就瞧不上餘總助,天天板著一張死人臉,除了陸淵誰都不放在眼裡。

搞得像是集團二把手一樣,可他不過是依附於陸淵的一條狗。

狗仗人勢。

如今可以依仗的人都沒有了,他還囂張什麼?

“余文博。”陸恆冷笑道:“你說誰是閒雜人等?”

余文博沒有搭話,但眼神卻瞥向了他們父子,神情倨傲。

今日召開股東大會,但每個股東都有固定的座位,陸崇和陸恆來的時候,會議桌上都放著名牌,他們不好掃了其他股東的興,便坐在了總經理和總助的位置上。

余文博進來後,一聲不吭地將兩人拽離座位,然後坐在總助的位置上。

緊接著,他便說出了前面那句話。

陸恆被那張死人臉氣到手抖,但又不想在眾股東面前失態,只能強壓怒氣,道:“余文博你是不是忘了,我跟父親是陸家人,手裡有原始股,是陸氏真正的股東,跟我們比,你才算閒雜人等吧。”

余文博淡道:“集團的股東數以百計,所以持有股份低於3%的股東只被允許參加視訊會議,兩位陸董是離開久了,忘記公司章程了嗎?那要不要跟溫秘書一起去培訓基地,重新研習一遍員工手冊?”

至於他自己,余文博沒有半點解釋的打算。

溫秘書訝異。

她許久沒有聽到餘總助說過這麼長串的句子。

股東們也訝異。

甚至有人不禁輕笑出聲,不過瞬間,滿屋的嘲諷與輕視便向陸恆父子襲來。

有些東西還是經歷一回才能長記性。

陸崇腦袋裡不由閃過不久之前,陸老爺子在老宅說的話。

股東們不吃大餅,誰能替他們賺錢,他們就推誰上位,即便是毫無股份的余文博,只要他有能力,股東們就能將他推上總經理之位。

可他們出錢出力,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可不是給人做嫁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