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沒離婚的打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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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微說得委屈,眼淚將掉未掉,看得人都要碎了。
陸恆掩下心中不甘,輕輕將人摟在懷裡,可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懷中的軟香就被人拽了出去。
陸恆冷了臉,抬頭對上臉色比他還要冷的陸淵。
陸淵滿身風霜,像是剛從外面進來,宋時微昏沉的腦袋,也被那風霜凍的清醒片刻。
但很快,悲傷的情緒重新包裹住她,她的眼淚滴在陸淵的外衣上,暈開一片漣漪。
陸淵心中鈍痛,將人往懷裡按了按,冷硬開口:“陸恆,你越界了。”
不等陸恆回擊,陸淵彎腰將人抱起,闊步朝外走。
初春的夜風寒涼刺骨。
宋時微下意識朝陸淵懷裡拱了拱,但身體很快傳來了酥麻感,又燥又熱。
她聽了那麼多霸道總裁型別的有聲小說,也不是未經人事,明白這種感覺怕是中了髒藥。
而她在包廂,入口的東西只有放在陸恆面前的酒。
所以這藥原是給陸恆準備的,因為沒人可以未卜先知,料到她會突然搶來喝。
而一擊不中,他們肯定還有後招。
宋時微掙扎著抬頭,臉上已經緋紅一片,眼神也不太清明。
仔細辨認眼前的人是陸淵後,拽住他的衣領吐氣如蘭。
本是曖昧升溫的場景,可宋時微說出的話卻比春日寒風都要凜冽。
她說:“陸淵,有人要害陸恆,你幫幫他吧。”
畢竟是親侄子。
真被人下了藥鬧出不好的事,陸淵作為陸家家主,面上也不好過。
可陸淵哪裡知道宋時微的真實想法,只以為宋時微是在擔心陸恆。
她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擔心別人。
陸淵心裡翻著花樣地疼,疼到最後臉都綠了。
可他不願跟宋時微置氣,也不願趁人之危,最終將人送去了醫院。
洗了胃,掛上吊瓶,宋時微蔫巴著睡了過去,半點沒有意識到給過陸淵怎樣的暴擊。
嘆了口氣,陸淵收回目光,點開周澤銘傳過來的監控看。
反覆確認宋時微走出包廂後,委屈喊出的是陸淵的名字,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可他什麼時候欺負她了?
陸淵重新將影片拉回宋時微剛進會所的時候,答案呼之欲出。
有人在包廂裡說了不該說的話,她的表情才會那麼難過。
那麼只要查出對方是誰,又說了什麼,誤會便能解除。
給周澤銘發了條資訊,陸淵靠在沙發上小憩。
次日一早。
宋時微盯著醫院的天花板愣了許久,才從陸淵居然把她送來醫院的震驚中抽離出來。
為什麼?
現在的陸淵已經無法分割身心,連碰都不願碰她一下了嗎?
宋時微面如死灰,但在看到外出打飯回來的陸淵時,她還是掙扎著問出最後一句話。
“陸淵,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她想,如果陸淵老實交代,他們就好聚好散。
如果不能,她就...
她就怎樣?
宋時微如夢初醒,如墜冰窟,因為她發現,即便陸淵不老實交代,她好像也沒辦法。
陸淵愣了一下,彷彿一下子被拉回到三年前。
三年前,宋時微也在醫院問過他同樣的話,但他當時沒有正面回答。
他不清楚宋時微的離開,跟當時的回答有多大關係,但每每想到,他總有幾分悔不當初。
想了想,陸淵放下手中的早餐,並將宋時微的病床搖起來,才說:“先吃飯,你吃著,我說著。”
宋時微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