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女人一回頭,她自個先紅了臉。

周薏瞧著有趣,靠在余文博身上,卻沒跟宋時微打招呼,而是問余文博:“這是你...傳聞中的老闆娘?”

余文博嗯了一聲。

素來冷淡的嗓音微微透著啞,周薏感覺耳膜被掃了一下,忍不住回頭看他。

女人本就長得美豔,因為方才的親密,臉上少了些冷厲,多了些女人的嬌媚,再刻意挑那麼一眼,能給人魂都勾走。

向來冷淡的余文博心口猛跳了兩下。

只是周薏此刻對宋時微的興趣更大,很快又扭頭看向宋時微,沒有看到他不安分的喉結。

宋時微已經起身,只是手裡捏著餅乾,看起來呆呆的。

周薏看過照片,但照片裡那個死氣沉沉的臉完全無法跟眼前的女人重合。

再想想陸淵的性子,一幅具象化的大灰狼跟小白兔的畫面出現在周薏腦海。

可這隻兔子有著倔強的核心,看著十分新鮮。

周薏起了逗弄的心,朝宋時微紅唇一勾,美豔逼人:“老闆娘好。”

宋時微下意識擺手回應。

余文博一看周薏那妖精似的模樣就知道她想搞事。

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示意她不要亂來。

但搞事搞一半那多不痛快,周薏從來不會讓自己不痛快。

她貼著余文博蹭了蹭剛才被捏過的地方,示意他別管閒事,然後仰著臉,繼續跟宋時微說:“你們餘總助為愛獻身,勞苦功高,我替他討個福利應該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

但餘總助為愛獻什麼玩意?

宋時微腦筋沒轉過來,但本能覺著有瓜,眼睛亮亮的,睜得比銅鈴都大。

周薏忍俊不禁,繼續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周陸兩家合作密切,一直都有外派員工到對方公司上班的情況,我看餘總助留在陸氏也是黯然神傷,不如給他派到周氏吧,我會好好幫他療傷的。”

宋時微越聽越著急。

所以餘總助為誰黯然神傷,為誰獻身了?

周薏解釋:“哦,忘了說,餘總助的真愛是你老公,獻身是委身給了我。”

哦,這是吃瓜吃自己頭上了。

宋時微手裡的餅乾都覺著震驚,自己掉地上了。

余文博嘆口氣,從身後捂住周薏那張語出驚人的嘴,淡淡道:“晚上再給你鬧,太太單純,別嚇到她。”

周薏瞠目結舌,瞪著漂亮的眼看了余文博許久才說:“我在為你謀福利啊,你怎麼好賴不分。”

說完又兀自搖頭嘆息:“愛屋及烏都能做到這份上,你果然對陸淵是真愛。”

讓他去周氏,僅僅是為了給他謀福利嗎?

難道不是為了隨時隨地能夠給她福利嗎?

余文博又嘆氣,想到晚上不夠她鬧的,附在她耳畔小聲加碼:“時間不太夠了,但可以讓你舒服一回,去不去。”

“去啊,為什麼不去。”

周薏回身摟住余文博胳膊,扭頭跟宋時微說:“不好意思啊,我跟你們餘總助還有點事談,有機會咱們再聊。”

宋時微笑笑,顯得有些尷尬。

辦公室大門推開,周薏突然止住急哈哈的腳步,說:“人各有命,但選擇權在自己手裡,小姑娘,別死吊在一棵樹上。”

說完,周薏抬步離開,身後的大門緩緩閉合。

宋時微回神。

她耳力不錯,能夠聽到方才餘總助刻意壓低的聲音,也能聽到兩人漸行漸遠的談話聲。

“你跟太太說那些做什麼?”

“我想說就說了,要你管。”

余文博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