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川聽到那白衣女子不知死活的反駁話語,那兩條英挺的眉毛瞬間就像被兩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緊緊地擰成了一個死結。

眉間好似瞬間聚起了一團濃稠得化不開的烏雲,黑沉沉的,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他眼中的怒火呢,就如同被澆了汽油一般,“噌”地一下就往上躥,那目光猶如兩團燃燒著的熊熊烈火,噼裡啪啦地往外冒著火苗。

火勢兇猛得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尤其是那個說話的女子,彷彿下一秒就要被這怒火給徹底吞噬了似的。

他猛地向前邁了一大步,這一步邁得那叫一個又穩又重呀,皮鞋的後跟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那聲音就像是在這原本還算安靜的商場角落裡突然炸響了一聲悶雷,震得周圍人的耳膜都嗡嗡作響。

幾個膽小的路人甚至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隨著這一步踏出,傅靳川整個人的氣勢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那幾個富家千金席捲而去。

那強大的壓迫感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密密麻麻地充斥在周圍的每一寸空間,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稀薄了起來。

眾人只覺得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每吸一口氣,都好似要費好大的勁兒,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沉甸甸的。

他冷冷地盯著那個說話的白衣女子,眼神裡滿是輕蔑,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那弧度裡透著的不屑簡直都要溢位來了。

他冷哼一聲,那聲音冷得就像從冰窖裡冒出來的一樣。

不屑地說道:“隨便說說?哼,你們這叫惡意中傷,別以為你們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這雙眼睛。”

“我看你們就是平日裡太閒了,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整天胡作非為,把這商場當成你們家的後花園了是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啊?你們以為這世上就沒人能治得了你們了?”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眼神越發冰冷。

繼續說道:“有這閒工夫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嘴,別總是像個沒教養的潑婦似的到處亂噴糞,不然,我可不介意幫你們家裡人好好教教你們怎麼做人,讓你們知道這世上不是什麼話都能亂說,什麼人都能隨便欺負的!你們這些從小被嬌慣壞了的大小姐,也該嚐嚐被人狠狠教訓的滋味了,省得你們永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幾個富家千金被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就像突然被抽乾了所有的生氣一樣。

她們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那腳步踉蹌得呀,就像喝醉了酒似的。

其中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富家千金,慌亂中差點崴了腳,還是旁邊的同伴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這才沒摔倒在地。

可即便如此,她的身子依舊在不停地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

那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富家千金哆哆嗦嗦地開口了,聲音帶著哭腔,那哭聲裡滿是哀求,她眼淚汪汪地看著傅靳川。

說道:“傅……傅靳川,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就是一時嘴快,沒管住自己這張嘴,你……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這一回吧。”

“我們以後一定改,真的,求求你了呀,你要是氣不過,你罵我們幾句也行啊,只要你能消消氣,放過我們就好呀。”

另一個燙著大波浪捲髮的富家千金也趕忙跟著附和,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抹著眼淚,那精緻的妝容都被眼淚弄花了,可她也顧不上這些了。

慌亂地說道:“對對對,我們就是一時糊塗,豬油蒙了心了,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