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韭菜花,是這後宮中最不得寵的妃子。

本以為這深宮內院會將我的心也一同禁錮,直至老死,卻不想,命運讓我遇見了他

——李太醫。

一日午後,我在御花園賞花,突然感覺一陣暈眩,便喚來了隨行的宮女去請太醫。

不一會兒,他匆匆趕來,一襲白色的太醫袍,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眼神中透著幾分沉穩與關切。

“娘娘,微臣給娘娘請安,聽聞娘娘身體不適?”

他低頭行禮,聲音低沉而溫柔。

我看著他,心中竟泛起一絲漣漪,輕輕說道:

“李太醫,本宮近些日子總是覺得胸悶氣短,頭暈乏力,也不知是何緣故。”

他走上前來,為我把脈,手指輕輕搭在我的腕上,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

“娘娘莫要憂心,依微臣看,娘娘是氣血有些虧虛,待微臣開幾副滋補的方子,娘娘按時服用,想必會有所好轉。”

他抬起頭,目光與我交匯,我慌亂地避開了。

從那之後,我便常常找藉口讓他來為我診脈。

每次他來,我都會精心梳妝打扮,穿上我最喜愛的衣裳,坐在榻上,滿心歡喜地等待著他。

“李太醫,你來了。這幾日本宮覺得心口還是有些疼,你再幫本宮仔細瞧瞧。”

我微微蹙著眉頭,眼神卻緊緊地盯著他。

他走到我身邊,神色關切:

“娘娘,可是又添了新的症狀?微臣定會仔細為娘娘診斷。”

他把脈的時候,我故意將手輕輕一動,觸碰到了他的手指,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迅速地收回了手。

“李太醫,可是本宮的脈象有何不妥?”

我裝作不知情地問道。

“娘娘恕罪,微臣……微臣剛剛有些走神,娘娘的脈象並無大礙,還是按之前的方子調養即可。”

他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不敢直視我。

我心中暗喜,知道他並非對我毫無感覺。

此後,我越發大膽起來。

有一次,我將他單獨喚到我的寢宮,屏退了左右。

“李太醫,你看這宮牆內的日子,真是無趣得很。本宮身邊連個能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我哀怨地看著他,眼中淚光閃爍。

他微微低頭:“娘娘身處高位,自然有許多身不由己之處。只是微臣身份低微,恐不能為娘娘分憂。”

我站起身來,緩緩走向他:

“李太醫,你不必如此拘謹。在本宮眼裡,你與這宮中其他人不同。你是唯一一個真心關心本宮身體的人。”

我走到他面前,離他很近,幾乎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娘娘,微臣職責所在,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抬起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

“李太醫,你難道對本宮就沒有一絲別樣的情愫嗎?”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我:

“娘娘,這……這不合規矩,微臣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我輕輕一笑:

“規矩?這深宮裡的規矩還少嗎?可本宮不在乎。本宮只知道,自從見了你,這心裡便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他慌亂地後退幾步:

“娘娘,此事萬萬不可。若被人知曉,娘娘和微臣都會性命不保。”

我逼近他:“只要你我小心行事,又怎會被人發現?李太醫,你就不想與本宮有片刻的歡愉嗎?”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娘娘,微臣不能害了您。還望娘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