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安懷義用他那輕盈飄逸的步伐配合著這名女士曼妙婀娜的舞姿,儘管已是多年未跳,但他獨領風騷的舞步卻依舊不減當年。

這是他青年時去執行某項任務之前被他叔逼迫著學會的,又或者說只有學會這項技能才有資格去執行那件任務。

由於當時的周遭也就他長的像個人樣,所以也只有他才能學習這舞步,從而勝任那項任務。

不過就安懷義本人而言吧,是比較討厭這種古典乏味的交際舞的,他的親身上手感受起來後,就像兩隻羽翼鮮豔的鳥兒在求偶一樣,但真要示愛吧,又不肯,讓人感覺虛偽的很。

而且不光是這樣,他感覺這種舞很難帶動身心的愉悅,重點在人,而非舞本身,要是與不喜歡的人一起跳那就更別提多難受了。

除了青年時執行任務那次以外,他都感覺這東西扭扭捏捏挺沒勁的,甚至都不如路邊跟著土味dj節奏盡情搖擺的精神小夥兒來的直抒胸臆。

二人共舞期間,那女士見對方的反應似乎過於平淡,於是便加快了腳下舞步的節奏,試圖給這位小帥哥製造一點麻煩來引起他的注意。

但安懷義的身手又豈是泛泛之輩,僅眨眼間,他就跟上了對方的節奏,在舞池中繼續飛速翩翩起舞。

要知道,當年陪他一起練舞的物件可是蘭齊那個狗槽的東西,當時只要反應稍微慢一點,那個當時還不知下手輕重的犢子差點就會給他的肋骨撅折。

而見這小帥哥在跟上自己的舞步後神情依舊呆板,那女士便知道,自己要開始上些狠招了。

只見之後她趁著某個開肩的動作之時,順勢突然改變動作,一個轉身便撲到了對方的懷裡緊緊摟住了他的後腰。

而安懷義卻沒有對這種突如其來的不合理動作做出任何防備,當他做出前大腦空白的零點幾秒期間,自己那習慣性收肩的胳膊就已經擺到了對方的腰部位置,輕輕擔在了那豐滿臀部的上方。

就這樣,在外人看來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就這麼甜美地互相擁抱在了一起。

之後,那女士一點一點將自己的重心壓在對方的身上,她腳下的高跟緩緩離地,豔麗的紅色鞋底讓人一覽無餘。

同時,她那嬌潤紅唇透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撥出的氣息纏帶著些許薄荷的香氣,正在不斷逼近著安懷義的面龐。

而就在二人鼻尖即將觸碰到的一剎那,她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略帶嬌羞地說道:

“怎麼了~?小帥哥,是我不夠優秀嗎~?”

“額……”

現在的安懷義看似處事不驚,但實際上那飛速運轉的大腦已經嚴重超負載處理了,他必須想法設法來應付眼下的情況,而最後,他給出的回答卻是——

“額……我對薄荷過敏。”

那女士再一次被安懷義一本正經的幽默感逗得啞然失笑,鬆開了自己的懷抱,面帶微笑著打趣道:

“小帥哥可真幽默~”

【安懷義(正經】“不,我是認真的,而且我已經陪你跳了這麼久了,你也該講講自己知道的了吧?”

女士俏皮的歪起腦袋,微微一笑過後玩味的說道:

“你是在懷疑我嗎?”

【安懷義】“沒有,只是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兌現承諾了。”

緊接著,那女士微微的笑容轉變為了忍俊不禁的放聲大笑。

“哈哈~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得看你願不願意相信啊~?”

【安懷義】“怎麼說?”

那女士挑逗地勾了勾手指。

“跟我來吧~”

見眼下也沒別的線索,安懷義只好將信將疑地跟上了這位突然出現陌生女士的腳步,可當他走著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