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此時車子還沒有抵達,而某些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我說,那個……親,能給手銬解開不?難受一路了我都,想睡覺都睡不著,再不濟你下車給我銬上唄,你們這一大堆人我能還眾目睽睽跑了不成?而且我犯啥罪了你自打上車就給我銬上!”

“不行,你是重要嫌犯或目擊證人,在做完審查之前必須嚴加照看,而且你曾有有毀壞監管工具的行為記錄,你給予我們的的信任程度不足以解除監管。” 面對蘭齊的申訴安淮義立刻做出了回應並加以駁回。

“你t的……不就弄壞你一個手銬嗎,這個小氣勁兒的,再說也不是我扯壞的,那是破蟲子咬的。你還得謝謝我,謝謝它!要不是它給咬壞了當時我還懶得救你呢!”

這邊的蘭齊還在滔滔不斷地闡述自己的歪理,而那邊的安淮義則完全沒有在聽他講話。

[安懷義]“更正一下,那不是什麼破手銬,上面可是有柳涼醬特別聯名貼紙的手銬哦。”

[蘭齊]“咦~二次元~(他自己也是)真下頭~”

打鬧之際,他們的目的地警局也就到了,安淮義簡單交接了一下部署,示意詳情以後開會時再講,隨後向局長做完簡單的電話報告後便去親自審問起了蘭齊。這一審,就由早上審到了中午,搞得大家都身心俱疲……

好吧,真實情況是蘭齊只是被三下五除二幾句話打發完交代故事緣由後就一直押在辦公室沒人管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破辦公室甚至連點能吃的綠植都沒有,餓的他前胸貼後背睡覺都睡不著,但這裡是警察局自己也總不能砸爛這裡“越獄”吧。

而安淮義這邊,大批的獲救者和嫌犯都需要審問,忙的焦頭爛額早就忘了還有蘭齊這號人,儘管加派了不少人手但終究不夠,自己還是要忙個沒完。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雖說還有不少的工作還沒完成,但安淮義已經很久沒有閤眼休息,現在他真的太累了,再加上長時間沒吃東西飢餓帶來的困擾,使他已經無法再專心於工作了,他需要進食和休息!

雖有不捨但他還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準備出門去吃飯,當他路過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忽然猛地想起來裡面好像還有個人來著。

他推開房門看見被銬在自己辦公桌上的蘭齊像一條死蛆一樣趴著,桌面上的掛曆和一些零散紙質報告有著明顯的啃食痕跡。

“喂,起來。” 安淮義踢了他小腿一腳。

“別裝死,想死我屋裡訛我是吧?滾起來。” 又踢了他大腿一腳。

“起來,走,吃飯去,我請你好吧。” 這一腳剛要踢到屁股上時蘭齊還能活動的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小腿,攔下了這一腳。

“你說的啊,給我來盆魚籽醬,我要大口吃。”

“哈?想什麼呢,哪有功夫整那些,就去你家那裡,我想吃燒蝦了,還有米線,正好順路把你送回家。”

聽到這個答覆後蘭齊立馬就轉變了一副氣焰囂,說話間開始嘖起了嘴:

“嘖~我在那兒吃飯還用你請?不過也行吧,反正我是吃白食你掏錢你說去哪就去哪唄~讓那姑娘多賺你點錢也好。”

說著桌上的手銬被解開了,蘭齊要求對方揹著自己下樓,卻被對方一口拒絕了。

當他顫顫巍巍走出樓門直奔那輛門口停著的商務車時卻又被叫住:

“喂~這輛。”

安淮義走過來扒住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剛推到大門口的摩托車,這車看起來像是很多年前的型號了,雖說老舊,但擦的很新,是安淮義特地向昔倫借來用的。

“我說你都t一局長份的了就不能獨斷專權一點然後再給自己弄個司……”

此番抱怨剛說出一半蘭齊就想起自己之前說過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