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待了三天,瑪蒂娜的腿已經痊癒了,結痂脫落後只留下了一小塊白色的傷疤。

同時,今天也是他們出發前往晨曦之森,討伐哥布林的日子。

此刻他們正位於梅洛德的防具店,來拿三天前萊納在此定製的皮革輕甲。

這輕甲的防護區域有限,只會保護胸口、小臂、大腿,但勝在輕便和便宜。

三套輕甲才花費兩枚金幣。

若是鎖子甲,估計一件就要花費三四枚金幣。

更別提防禦效能更好的板甲,那玩意的價格狗看了都搖頭。

“怎麼樣?胸甲合身嗎?要是覺得擠一定要說。”

諾拉還好,她的尺寸並不算特別大,沒有這方面的擔憂。

瑪蒂娜就不行了,她的是龐然大物,總是擠著會很難受。

“我的很好。”

“我剛好合身。”

萊納聽她們這麼說,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防具店。

路過廣場時,萊納看到了被吊死在絞刑架上的雷納德。

他的死相十分慘烈,手腳都被人砍掉了。

而老鐵匠則在行刑臺下熱情的跟路人攀談著。

瑪蒂娜也看到了老鐵匠,然後用手指戳了戳萊納。

“怎麼了?”

她指著背在身後的雙手劍問道:“萊納,這把劍多少錢?會賺錢還給你的。”

“十五枚金幣。”

“那是多少?”瑪蒂娜疑惑的眨了眨眼。

她跟諾拉一樣,完全不識數,對數字也沒什麼概念。

萊納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住的那個村子,全都塞滿黑麵包,就差不多了。”

以後有時間了,他一定要教兩隻獸耳娘識字和算術,不然有時候溝通起來太困難了。

想到這,萊納看了諾拉一眼。

倆人就這樣對上了視線。

她像是很心虛似的飛快看向了別處。

自從那晚萊納提議要摸她尾巴開始,她就變的特別擰巴,總是在腦袋瓜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偷看我就算了,可我為什麼也要偷看他呢?爸爸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誰能來告訴我……)

萊納見狀,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貓耳。

或許是最近摸的太多導致她習慣了,現在她都不牴觸被摸耳朵了。

有時還會主動把頭伸過去讓萊納摸。

(好癢好癢,等晚上再摸吧!瑪蒂娜在看著呢!)

萊納看向瑪蒂娜,她果然瞪大了眼睛,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倆人。

倆人四目相對,互看了一會。

瑪蒂娜:(看著我幹什麼?我可不會給別人摸耳朵。)

萊納也不想摸她耳朵。

之前他仔細觀察過,馬耳朵外側有一層光滑順滑的短毛,耳朵裡的才是能用於保暖的絨毛。

要是真摸起來,手感肯定沒有諾拉的好。

還是貓娘有意思,瑪蒂娜一天天的不是想著吃就是想著睡。

在前往晨曦之森的路上,瑪蒂娜疑惑道:“我們回去就是為了討伐哥布林?”

“對。”萊納想起遇到瑪蒂娜時,她正在跟哥布林搏鬥,“你比較有經驗,這些哥布林好對付嗎?”

瑪蒂娜用力搖了搖頭:“不好對付,他們雖然看著又矮又瘦,但個個都是詭計多端,遇到打不贏的敵人會先求饒,趁人不備再偷襲,而且很善用陷阱,一定要小心謹慎。”

萊納這次來,最主要還是探一探虛實。

要是危險係數很高他就撤退,今後再另做打算。

“你知道他們巢穴的具體位置嗎?”

瑪蒂娜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