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水底竟然有這麼多的建築……難怪古籍記載鱗淵境曾是持明龍宮所在。”

景元:“倏忽之亂時,我有幸躬逢其盛,目睹過這一奇景。山移海轉,宮城空墟持明族以故土聖地囚禁建木,羅浮仙舟實在虧欠他們良多。

符卿。”

符玄走上前來。

符玄:“我在。”

景元:“你留在這裡,率領雲騎在這裡駐守,以免另生事端。”

符玄:“景元……將軍,你要獨自去應對幻朧?”

林少銘:“那我呢?”林少銘舉手。

景元:“這算是羅浮仙舟內部的事宜,就算……”

林少銘:“那我跟幻朧有仇。”

景元:“好吧,但是,保險起見,還記得之前有個神秘人給的玉牌嗎?”

符玄:“將軍提這個做甚。”

景元:“當然是在危急關頭呼喚,這樣,仙舟才不會毀滅。”

林少銘(心裡):“玉牌?主線裡面有這個嗎?”

林少銘想了想,想起來自己幾年前渡劫的時候給了玉牌給景元。

林少銘:“其實不用的。”

符玄:“為什麼?”

林少銘:“那個……那個,其實是我給你們的。”

符玄:“好吧,那就不用了。”

三月七:“這玉牌有什麼特殊的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玉牌呀。”

林少銘:“裡面有我的一絲神識,只要捏碎它,我就會感應到並趕來。”

三月七:“所以有了這一個玉牌就等於有了銘哥的一次援助?”

林少銘:“當然,但是這次有些私人的恩怨在裡面,就不談援助了。”

景元:“其實也談不上只有幾人。”

景元將目光放在了丹恆身上。

雲騎a:“將軍,請讓我等一起隨將軍同行,請將軍不要拋下我等。”

雲騎b:“是啊,將軍。我們雖然本事低微,但云騎軍衛蔽仙舟的職責在身,豈有呆在後方,反而讓異鄉旅客為我們冒險的道理!如果不嫌棄,請讓我來為各位開路。”

景元:“諸位,你們的心意我懂,但前方的並非豐饒孽物,而是反物質軍團的絕滅大君。過了這條道後,就是帝弓司命與燼滅禍祖的對壘了。你們有更重要的職責。雲騎軍聽令!

我若深入建木後,海水恢復原狀,便立刻撤退,重新封鎖洞天,一切事宜聽從太卜安排。”

雲騎:“是!”

景元:“符卿,若我無法返回,那麼將始末因果的交給其他仙舟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符玄:“……我不會說什麼[請親自回來述職]的話,你吩咐的,我必不辱使命。”

景元:“有幾分將軍的意思了。”

林少銘:“怎麼說得像生離死別似的,景元,不是我吹613,只要你還有一塊爛肉,我都能給你救回來,談死?想吧,只有我實力再次進一步,就算你墮入魔陰咱也有辦法給你壓個幾千幾萬年來玩。”

景元:“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景元看著林少銘笑了笑,也全當林少銘是在安慰自己了。

林少銘:“好了,我們該走了吧。”

景元:“確實是要走了。”

一行六人走在鱗淵境,星對周圍的持明卵突然感興趣了。

林少銘:“星,別碰,你裡面是持明族人,要是不想被那群龍師老傢伙追殺的話,就不要碰。”

星:“那我還是不碰了吧。”

林少銘:“這一路上的曾經場景也太多了吧,丹楓……唉~昔日的五人,如今也沒幾個是正常的了。(鏡流,爽了,刃,瘋了,白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