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誒!老高,我跟你說,泰哥是我的人!這事兒沒有五十個餃子談不下來啊!”

孔鵲追著老高去索要泰哥的勞務費去了。

一路上就聽見二人在討價還價。

“四十個。”

“六十個!”

“四十五個。”

“七十個!”

“好好好!別加了別加了,就五十個!”

“我說的是八十個!”

本來江又年還想說大家出門在外,低調行事,安靜點兒。

結果,這一路上,嘰嘰咂咂的聲音就沒消停過。

低調,是不可能的了。

“謝南州,那味道確實是韭菜,張叔和老高沒聞錯,可是為什麼這裡的韭菜能長這麼大?”

江又年還是無法接受,有一天韭菜能長得比人還高。

這是變異了嗎?

“也許,不只是韭菜呢?”

謝南州的腳步停下,忽然間看向一處眸光愕然。

後面的人也緊跟著停下,眾人紛紛仰頭,視線順著謝南州看著的方向看去。

只見頭頂上十幾米的高空,無數個碩大的紅燈籠密密麻麻地墜在枝頭。

待細細看清楚,眾人驚覺!

那也許不是燈籠呢!

“十月了,是該吃那什麼的季節了吧?”

林墨看著那枯枝間錯落有致的紅燈籠,忽然間想起了老家大門前的柿子樹。

前有參天大樹韭菜,後有燈籠大的柿子,似乎也不足為奇了。

一陣微風吹過,只見遠處一個比人腦袋還大的柿子在枝頭搖搖欲墜,而後“呲擦!”一聲。

,!

眾人只見那柿子帶著極快的速度從天而落。

“躲開!”

江又年急切地聲音響起,而後瞬間被謝南州拉著躲了起來。

只聽見啪的一聲,那柿子摔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

粘稠的柿子汁液飛濺而來,經過江又年的及時提醒,大多數人都躲開了,但多多少少都被濺到了。

其中最慘的就是孔鵲和林墨了,二人本來還傻笑著要去接住柿子嚐嚐鮮,誰知道越來越近才發現那柿子能把他倆給砸死才慌忙躲開。

不遠處地上一灘橙紅的粘稠汁液,結合高空墜落,讓大家回憶起來了不太好的事情。

那視線似有若無的在周梅的臉上閃過。

察覺到孔鵲和林墨的眼神,周梅嘴角露出來一個熟悉的冷笑,“怎麼?還想再考一次?”

“不不不!我!我已經及格了!我不考了!”

周梅臉上那個笑讓林墨夢迴培訓班,一下子就害怕起來。

豈料周梅嘲諷地看著林墨笑笑,“就你?題目都寫錯了,老‘婆’的‘婆’都不會寫,老波是你什麼人啊?你們幾個,要不是我看你們學得認真放你們一馬,作文能過關的,就只有謝南州和泰哥。”

起初大家還在因為林墨不會寫“婆”嘲笑,豈料最後聽到自己的作文不過關,是勉強及格的時候那笑就僵住了。

只有泰哥和謝南州過關了?!

泰哥能過關可以理解,他是有老婆的,作文那是真情實感。

可是謝南州怎麼回事?

“他不也是編的嗎?怎麼就合格了呢?”

這件事,說來最不服氣的就是齊烽,他可是自認為是謝南州最大的阻礙。

怎麼可以讓謝南州贏了他?

卻見當事人注意力根本不在這裡,只是側耳聽著遠處的動靜,轉而神色肅然地拉住了江又年和小悠的手。

“各位,有風來了,準備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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