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謝南州一巴掌拍在阿旭的頭上。

“你出去多嘴一個字,我就捏碎你!”

阿旭驚恐地點了點頭。

“準備一下,我要敲暈你了。”

謝南州冷漠地舉起手刀,看向還戰戰兢兢貼在洞壁的阿旭。

聞言阿旭趕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坐著,咬牙把脖子伸到謝南州面前。

謝南州一點兒沒手軟,一手刀乾淨利落,阿旭應聲倒下。

而後謝南州起身走向了角落裡的黃英。

黃英看著謝南州不斷靠近的那張臉,嗤笑起來,“你們這些人,要平我們的怨,看來,你們的怨氣也不少嘛!”

謝南州一手刀下去,煩躁地甩了甩腦袋,“廢話真多。”

順手整理了一下袖口,卻無意間摸到了一處破口。

忽然間想起了那天早上,江又年四處尋找他的那天早上。

謝南州下意識地往洞口望去,不期而遇撞上了江又年的視線。

江又年只是定定地看著他,謝南州沒有來的心裡一慌。

大家的任務就是將阿旭和黃英成功送入黃鸝的夢中。

三人在夢中相聚,一切,讓他們自己去說清楚吧。

不知道他們要在夢裡待多久。

謝南州決定先出去,這洞裡仰著頭看上面脖子疼。

只需一個飛身,藉著洞壁的幾處落腳點,謝南州就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孔鵲和泰哥在一旁尖叫連連。

只有江又年,神色平靜地看著不斷靠近的謝南州。

“那天沒有跟你打招呼就單獨行動是我考慮欠妥。”

謝南州大約懂了江又年還是生氣了。

“你不用道歉,你有獨立行動的能力,我管不著你。”

江又年確實因為謝南州沒有打招呼就一個人單獨行動生氣了。

面對的可是怨主,而且以剛剛謝南州和那紅衣少女的對話來看,江又年分析謝南州當時還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才尋求了那個‘城主’少女的幫助。

要是沒有那個人的幫助,是不是就會發生意外?

不過,那氣江又年覺得自己似乎也沒資格生。

他們倆才認識幾天而已,謝南州有什麼必要跟他報備行程呢?

更多的,可能不是生氣,而是一種明明覺得兩個人很熟悉自己卻一點兒都不瞭解他的失落。

江又年覺得像自己這種擰巴的人,這輩子都不配擁有朋友。

他其實很羨慕像孔鵲那樣的人,腦袋空空,無愁無憂。

“你管得著我,是我魯莽了。”

謝南州臉上帶著討好的小心翼翼,又向面色冷淡的江又年靠近了一步。

江又年最近看謝南州臉上的冷厲更多了起來,一時這種天真的神情落在他臉上有些不適應。

終究還是抵不住軟磨硬泡,那莫名其妙的氣這就煙消雲散了。

“好了,是你說我們是隊友的,以後,不能一個人去冒險了。”

果然,江又年臉色一緩和,就得到了某人果斷的保證,“我發誓,以後都跟你商量著來。”

孔鵲抱著泰哥的膀子皺著臉在一邊目睹了全程。

“泰哥,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倆怪怪的?”

泰哥憨憨地看了眼和好如初的江又年和謝南州。

一個說,一個笑,氣氛很好。

沒覺得哪裡奇怪。

但還是不能讓老闆的話掉在地上,狀似很好奇地問。

“有什麼奇怪的?”

孔鵲踮起腳,跟泰哥捱得更近了。

把臉湊到泰哥耳邊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