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凡帶人朝慕浩先勢不可擋的殺過來,守護慕浩先的守陵軍,將慕浩先圍的更緊,準備用身體阻擋衝殺過來騎兵。

“讓開!”

“統領,我們擋住,你快走!”

“讓開!”

“統領”

見慕浩先目光堅定,守護他的守陵軍,最終還是讓開道,讓慕浩先策馬走出。

可惜了!

易凡暗歎一聲,慕浩先雖是皇室,可帶兵打仗有板有眼,手下還有忠士,只是以這樣的方式相見,讓他感覺很是可惜。

易凡南頭一閃而過,卻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提槍策馬,殺嚮慕浩先,慕浩先絲毫不畏,提槍就刺,兩人很快戰作一團,長槍相互來往,不分你我。

每一次碰撞,如同雷電炸響,槍尖相併上火光四濺,隨著廝殺,易凡感覺酣暢淋漓,如此戰鬥才能讓他熱血沸騰。周圍的兵卒,無論是易凡領的騎兵,還是鏖戰的守陵軍,都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易凡和慕浩先廝殺。

幾次碰撞,易凡就感覺到,慕浩先和自己相比,力量要弱上不少,易凡愈戰愈勇,不斷的發起攻擊。隨著時間的推移,慕浩先卻愈加的焦急起來,這麼長時間沒有拿下易凡,慕浩先難免變的煩躁起來,加上易凡槍招刁鑽,慕浩先只感覺應接不暇,逐漸的只有招架之勢,而無還手之力,再看易凡,異常的冷靜,愈戰愈勇,而慕浩先卻漸漸地感覺乏力,臉上不斷地流下冷汗,讓他變的更加急躁。

易凡知道慕浩先一開始體力不支,急於成功,故意露出破綻,慕浩先見狀,心中一喜,沒有絲毫的猶豫,提槍就刺,易凡低身閃過,提槍反刺,只取慕浩先馬的頸部,馬頸雖有明甲保護,可易凡的槍摧枯拉朽,一下子刺出一個血洞。慕浩先胯下的馬,本就勞累,被易凡這一刺,更是雪上加霜,嘶鳴著倒了下去,猝不及防慕浩先,還未跳下戰馬,就被壓在馬身下面。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守陵軍一驚,幾人欲上前救下慕浩先,卻不想騎兵不知何時,已將他們包圍,還不等他們靠近,馬槊和長槍就抵在頭上,他們只能扔下手中的兵器,跪下投降。

易凡看了眼慕浩先,並沒有乘勢將其斬殺,手持長槍,催馬上前,長槍一揮,守陵軍的大纛就被砍下,在一眾人的注視下,飄落在地。

“首將已擒,繳械不殺!”

隨著易凡身邊校尉的吼聲,訊息很快被騎兵傳遍戰場。

“首將已擒,繳械不殺!”

“首將已擒,繳械不殺!”

“首將已擒,繳械不殺!”

還在殊死抵抗的守陵軍,聽到騎兵的喊聲,目光紛紛向中軍看去,這才發現中軍大纛已不知所蹤,牙旗也不見了蹤影。存活的守陵軍,頓時就明白,和他們廝殺的騎兵,已將主將生擒,他們再抵禦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守陵軍紛紛扔下兵器,站立的原地。寧死不降的守陵軍,還想做徒勞的掙扎,卻很快被騎兵圍殺。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戰場變的安靜下來。

“收押俘虜,打掃戰場!”

隨著易凡的命令,騎兵校尉指揮著,將投降的守陵軍,一隊一隊的押著離開戰場,軍械也被收攏,帶離了戰場,只有滿地的屍首,還流著血,躺在原地,其中還有不少受傷的守陵軍,不停的哀嚎著。

慕浩先已從馬下救了出來,嘴角還掛著血絲,不甘的看著易凡。

“將他們綁了!”

易凡指著慕浩先和一眾偏將校尉說道,隨即再不理會他們,詢問起戰況。

“副統領大人,左翼傷十六人,陣亡七人,殺敵六百餘人!”

“副統領大人,右翼傷十三日,陣亡八人,殺敵六百餘人!”

“副統領大人,中軍傷二十一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