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恐怕不妥吧?”

易凡的意思很明顯,你們替我看,看裡面說的什麼。書香自然明白,可這是易凡的私人信件,自己再是易凡的女人,再是易凡最親近的人,拆易凡的私人信件,還是覺得不太妥當。

“無妨!”

“哦!”

書香撅撅嘴說道,這才不情不願的拆開書信。而阿蘭和敏兒,同樣的湊到跟前,看看裡面寫的什麼。

易凡公子在上!

小女子殷如月叩首而拜。

久聞易凡公子才華橫溢,文采四溢,每讀公子詩句,如身臨其境,念及此,幻一睹公子風采,故翹首以盼,望公子可登桂音閣, 然公子政務繁忙,幾次過而不入,每燃起希望終為破滅,失落之感猶存。

今聞公子清風齋開業,聽聞不曾請歌女助興,若公子不棄,小女子願攜音律,為公子酒樓開業助興,不知公子可願?

女子如月翹首以盼!

這就是想蹭清風齋熱度,易凡可以理解,可他這樣往上面貼,這種方式的貼法,讓他很是不舒服。

“粗鄙,太粗鄙了!”

“如此的公然,真不知廉恥,不知害臊,簡直不可理喻!”

易凡聽到阿蘭如此的說,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阿蘭溫柔體貼,從未見她生過如此大的氣。

“額……”

“公子,我,我沒有說你,我說的是那個花魁!”

見自己失言,阿蘭急忙的解釋道。

“我知道!”

易凡甚是無語,無端端的,將自己牽扯到其中,很是不爽。

“這花魁如什麼?”

“如月,公子!”

見自家公子連那花魁的名字都記不住書香她們徹底放下心來,敏兒急忙補充道。

“對,這個如月,到底是什麼情況?”

易凡對著慕浩軒問道。這裡面,就屬慕浩軒最為通曉。這京師的酒樓青樓勾欄,遍佈他的足跡,對風月場,他最為了解。

“這殷如月,乃是桂音閣的花魁,這個花魁,可是了不得,非有才之人不可見。比如文章出彩,或詞或詩文采飛揚,當場做出,才可一睹其芳容,不過聽聞,這殷如月從未留宿過人,我雖然留戀於風月場所,所謂賣藝不賣身,可從未見過這桂音閣的花魁殷如月。”

慕浩軒雖然介紹著殷如月,可語氣之中,滿是遺憾。

“哦?還附庸文雅?”

“才子佳人嘛,而且風流才子嘛!”

“呵呵!”

易凡呵呵一笑,卻嗤之以鼻。

“那青樓名為銷金窩,若身無分文,可進的去這些地方?十兩銀子,只得一樓的散座拼桌,酒水菜品皆是一般。百兩銀子才得二樓的雅間,酒水菜品,則比較好些。”

“在這些地方,作詩賦詞,不覺的虛偽嗎?當然,文人嘛,都披著虛偽的面具。”

“扯遠了扯遠了!”

慕浩軒摸著自己的肚皮說道。

“那他找我作甚?”

“這京師裡,哪個男的聲名遠揚,又是才高八斗,玉樹臨風,還在眾多刺客手中救下刺客,以一己之力,將在朝堂上,拿下朝廷重臣?”

“我?”

易凡指著自己,懷疑的問道。

“那可不?”

慕浩軒戳了戳易凡,接著說道。

“京師之中,俊男俏女,都以你為偶像,若不是不是羽林衛暗中護衛,還有宮裡傳出陛下要賜婚你和公主,可能你家易府的門檻,都快被媒婆踩斷了。”

“你可知?京師裡,有段時間手帕和宣紙,都被賣的漲價了?”

“有這事嗎?”

“有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