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很少動怒。

但是他實際在那些蠻子的脖子上看到一個縮小了很多倍的風乾頭顱之時,他真的感覺到一股暴虐的情緒從心底沸騰。

這種類似的東西,他在穿越前也在影片上見過。

不過那是南美一個獵頭族的古老傳統,在二戰期間還風靡過一陣,後來隨著被禁止而消失。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樣的東西竟然在草原上的一個小部落裡看到了。

那邊在打馬車,穆青的臉都是黑的。

“勇,這些東西也是你們草原上的傳統嗎?”

阿杜那·勇早就不敢出聲了。

他的吞了吞口水,見到穆青這表情便知道他憤怒到了極致。

他忙不迭否認道:“不是啊將軍,我們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的說法,我都不知道他們這個小部落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最恨的時候就是將戰敗者的頭蓋骨取下作為戰利品,這種邪惡的方式我們真沒聽說過”

草原上的人喜歡用骨頭來充當飾品,這穆青是知道的。

比如指骨之類,頭蓋骨他也見過。

但是將整個頭顱想辦法縮小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說白了,兩個勢力打出了狗腦子,勝利者屠戮也好,燒殺搶掠也罷,成王敗寇而已。

但是這種將整個頭顱縮小搞成戰利品掛在脖子上炫耀的行為,已經超出了穆青對敵人的容忍底線。

他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

對於草原蠻子,他也是動不動就從上到下徹底斬殺以求斬草除根。

當然,這麼做殺性確實大了一些,可穆青需要晉升人之精華路線,而且他斬殺的蠻子部落越多,邊境百姓的生活就越平穩。

這樣可以極大減少蠻子南下打草谷的次數和規模。

所以他一直沒什麼心理負擔,動起手來也是乾淨利索。

殺,和虐殺,以及死後鞭屍,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這讓穆青這個後世什麼亂七八糟影片都看過的小子也是感覺難以接受。

連他這個自詡變態的小賈詡都覺得有些變態。

“你們也不知道?”

穆青看向其他幾個投降併入阿杜那部的首領。

那些首領臉上也帶著一絲嫌棄。

“完全沒聽說過啊將軍,這也太驚悚了”

“是啊將軍,這個部落好像有點格格不入啊”

“我看著類似的小頭顱還不少呢,他們在大規模製作這些!”

“他們都已經不是人了,將軍,你說怎麼辦吧!”

這幾個曾經的部落首領,如今的阿杜那騎兵隊長們看著這個部落的人,眼中帶著憎惡。

穆青若有所思。

“那這些人是怎麼學會這種手藝的?”

他應該沒人會閒著沒事研究這個。

“讓這個部落的人都去圍觀,結束之後一個不留,我親自動手!”

穆青冷哼一聲。

“我又想到了個好點子。”

不遠處的穆石眼睛一亮,大步來到穆青身邊豎起耳朵。

“曾經有個叫戴利的發明了一種刑法,叫刷門。”

穆青看著那被拉進帳篷裡的蠻子少女,即便那慘叫悽慘無比他的眼神也再無半點波動。

對待畜生,他憐憫不起來,看著那一個個被當成掛飾的小腦袋,這些燕國女人也有爹孃,誰來憐憫她們?

“身上澆沸水,然後以硬毛刷反覆刷蹭,直到嚥氣為止。”

穆石一拍手:“妙啊!”

其他阿杜那騎兵隊長用驚恐地眼神看著穆石:?

他們沒有的想想都感覺到疼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