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晴雙手插兜,想了想,朝著校門外走去。

而趙虹得知此事,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

這陳景還真是會鬧事,誰說他開始學習了,學習的打架啊。

想了想,趙虹還是打起了電話。

“喂,陳景父母嗎,陳景被打了,現在在警察局。”

而在警察局的陳景看著臉上一邊青一邊紫的週一舟,心想這群人怎麼打臉呢。

而其他的混混和黃昆就蹲在一邊。

審問他們的,正是週一舟的父親。

“怎麼回事,怎麼出個門還被打了。”

陳景很好奇,為什麼週一舟跟他們沒什麼仇怨,還要打週一舟。

甚至知道週一舟他爸是警察的情況下。

週一舟咬著牙,一副要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模樣。

“今天出校門的時候,我就碰到他們。”

“他們說要找你,讓我把你喊出來,可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是誰,我是你最好的兄弟,我能出賣你嗎,我就說,有什麼事情就衝我來。”

週一舟昂起頭,強忍著疼痛,那雙眼睛裡有熱淚。

還不等陳景感動,此時週一舟的爹走了出來。

“有事沒事。”

週一舟父親的語氣依舊是嚴厲,儘管週一舟被打了。

週一舟搖了搖頭,一副要捐軀的樣子,彷彿捱了這頓打是值得的。

“沒事爸。”

週一舟弱弱的回了一句,週一舟父親嚴肅道。

“這是工作場合,要稱職務。”

週一舟輕嘆一口氣,小聲道,“好的,周警官。”

聽到這,週一舟父親不再看著他,而是看著陳景,疑惑道。

“為什麼他們找你,卻打的週一舟?”

“剛才審問的時候,那幾個混混都是統一口徑,說是週一舟說自己不是週一舟,是陳景。”

這話一出,陳景眉頭輕皺,這說的和週一舟版本不一樣啊。

週一舟此時連忙咳嗽幾聲,裝作說不出話。

陳景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上次來,他簽了保證書的,結果還這樣。”

週一舟父親沒有動作,說道,“那就按照你上次說的辦。”

陳景有些懵,什麼叫按照你上次說的辦。

“什麼意思...”

“就是讓他退學的流程。”

週一舟父親說完,就轉身離去。

陳景懂了,這父親表面嚴厲,但也是心疼兒子的。

這打了自己兒子,他身為警察又不能打回去,只能以這種形式洩憤。

週一舟父親走沒一會,一位警察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幾個麵包。

“晚上沒吃飯吧。”

說完,放在週一舟和陳景的手上。

陳景認識他,是週一舟父親的徒弟。

果然,這就是父親啊。

二人正啃著麵包呢,週一舟的母親突然到來。

“哎喲,一舟啊。”

週一舟母親略微臃腫,頭髮半數發白,胳膊上的肌肉很結實,這做早餐的特點果然明顯。

當時週一舟父親是編制,要響應晚婚晚孕的號召,所以啊,到三十才有週一舟這麼一個兒子。

“誰打的你啊,真是畜生啊。”週一舟母親忍不住的爆粗口,畢竟自己打兒子都沒有這麼重過。

陳景見週一舟說不出來,連忙解圍道,“阿姨好。”

這個時候,週一舟母親才發現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

“你是哪位啊同學。”

“我叫陳景,阿姨。”

“陳景啊,我知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