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嬛抿嘴一笑:“別那麼輕易的放棄,你說的情況是事實,但事在人為,作為政府,我們會正確引導百姓,只要百姓獲取相當的利益,相信他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李大山覺得她處於高位。

根本不瞭解何為刁民。

經常跟底層打交道的李大山,對這些人太瞭解了。

所以,既然無法進行溝通,李大山也就不再多言。

沒意思……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應該打道回府了!”

姜如嬛聞言道:“外面的灰色馬兒和豪華馬車是你的?”

“是啊?主要是小車容易被路上巡查噁心,我就坐馬車,看他們如何面對!”

“你這人!怎麼對我們這麼敵意?”

李大山攤了攤手道:“問你們自己咯!”

“好吧!”

姜如嬛深深地吸了口氣。

她不得不承認,有些害群之馬亂來,以至於現在老百姓不待見他們。

“你們大多數還是好官。只不過我這個人喜歡眼睛裡揉不進沙子,你別介意。”

“我們仍然需要努力,爭取你這樣的人少一點!”姜如嬛也是個較真的女人。

她可不希望有一個老百姓對他們有怨言。

李大山本就沒心思再多費唇舌,只想快些敲定荒地承包的事,聽到姜如嬛鬆口應下,心裡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剛要端起茶杯潤潤喉,一個保安急慌慌地衝了進來,話都說不利索:

“李先生,不好了!您的小灰……被人圍著打呢,馬車也遭了殃,上頭鑲的金箔,全被人扒走了!是、是陸風和劉嫣然乾的!”

李大山一聽,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噌”地一下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聲響。

他顧不上和姜如嬛再多說,抬腿就往門外奔去。

姜如嬛也是一臉驚怒,對著身旁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心領神會,趕忙跟上李大山快步走出來。

來到酒樓外,只見一群人正圍在那兒鬨鬧。

小灰是李大山心愛的馬,此刻正被幾個陸風帶來的跟班用棍棒驅趕……

但,小灰毛也沒掉一根。

相反。

陸風和幾個狗腿身上已有幾處傷痕,幾個屌絲的聲音裡透著痛苦與焦躁。

嘴裡還不斷地咒罵著:“你這該死的畜生!和你的主人一樣,都是可惡的垃圾!”

“坐什麼馬車,裝逼的泥腿子!”

“人和畜生一樣,桀驁不馴!”

“讓我們好生的教訓這畜生!打死吃馬肉!”

……

李大山倒是不擔心小灰。

而是心疼地看向馬車……

那輛原本華貴無比的金絲楠木馬車更是悽慘,車壁上的金箔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在陽光下只剩斑駁陸離的痕跡,車輪也歪歪斜斜,像是遭受了一場慘烈的劫掠。

陸風站在一旁,嘴角掛著得意又張狂的笑,劉嫣然依偎在他懷裡,時不時煽風點火:

“不過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的馬,神氣什麼,扒了金箔,還能當柴燒咯。”

“這金箔包裹在這灰不拉幾的木頭上,真是暴殄天物,正好……親愛的,給我把金箔融了,做個金手鐲。”

陸風摟著劉嫣然,手在她胸前摸索道:“好的親愛的!這窮逼的金請柬是冒名的,我問了上頭的人,他們說縣主壓根就沒給他。”

“可惡的小子,就知道他是扮豬吃虎!”

劉嫣然享受著陸風的撫摸。臉上掛滿淫蕩。

看著這兩個狗男女,蘇曉樂也是無語了。

本想衝上去罵一頓,但想想算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