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腦袋,一臉痛苦的樣子。

楚二郎眉頭鎖的更厲害,再開口已是:“娘,兒子信您,但蓮花姑娘如今這副樣子都是因為我,所以,兒子不能......”

沈宴忍不住爆粗口了:“不能個屁,楚長澤,我早先怎麼沒發現你如此有情有義?活該你在這一棵樹上吊這麼多年,既然你如此不分青紅皂白,那今日便和蓮花姑娘成親,那樣我也敬你是條漢子!”

他真的不想再管他了,但架不住他們二人打小長大的情誼。

“二郎,楚嬸兒是你娘,她不會害你!再者我方才親眼所見蓮花姑娘拿扁擔欲再次行兇,這是不爭的事實!”

顧瑤也道:“師兄上次為蓮花姑娘檢查腦袋,就什麼都沒檢查出來,那時楚二哥還不信,如今可信了?”

白蓮花見楚二郎攥起了拳頭,心下不由一陣誇張:“長澤哥哥......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啊......他們可都是荷花的親戚啊,自然都向著荷花說話啊......”

此刻她怕急了,若是連楚長澤都不再管她了,她該何去何從?

“長澤哥哥,我腦袋好痛啊......”

此刻,她只能裝腦袋痛來博取他的同情。

可顧瑤這個該死的,她居然又道:“蓮花姑娘,我記得初見你時,黃府正要你為老員外陪葬的,當時若非楚二哥出手救了你,你早就下黃泉了,他救你一命,你為他擋一鐵楸,早就互不相欠了啊!”

白蓮花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惱羞成怒,指著顧瑤的鼻子,破口大罵:“關你這個賤人什麼事?輪得到你在此挑撥離間......”

沈宴聽不得這些汙言穢語,剛想上前出手阻攔,卻被楚二郎搶先一步。

“啪!”

楚二郎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白蓮花的臉上。

“夠了!你如此惡毒,先是對我下藥,後又傷我娘,如今還來辱罵我的朋友,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白蓮花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臉上滿是驚愕,她捂著臉頰:“長澤哥哥......你竟然打我......你忘了咱們曾經美好的回憶了嗎?你不是一直都對我念念不忘嗎?”

楚二郎卻冷笑一聲:“不過是曾經的執著罷了,如今看開了便也就不覺得什麼了。”

說完這句話,他便冷冰冰下了最後通牒:“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們報官處理?”

白蓮花心中一凜,她知道大勢已去,再糾纏下去也無濟於事,她咬了咬牙,從地上爬起來,咬牙道:“我自己走,我成全你這個負心漢和荷花,但你答應我的五兩銀子必須得給我!”

楚二郎垂眸望向她,眸裡滿是錯愕和失望,最後他幽幽笑了起來:“哈哈!我真是愚蠢至極......”

楚嬸兒見自己兒子傻了,氣得持扁擔上前:“你這個殘花敗柳,耽誤我兒子這麼多年,哪來的臉索要銀兩,今日有我沒你,我和你拼了!”

王寡婦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從牆角抄起鐵鍬也掄向白蓮花。

張國秀更得上了。

白蓮花見她們來真的,她非但一點便宜都佔不上,沒準還真的會被她們三個瘋婆娘給打死,趕緊倉促逃離了楚家。

沈宴和顧瑤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楚二郎這段糾葛終於畫上了句號,不容易啊。

沈宴上前拍了拍楚二郎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誰還不會遇上個渣女?二郎,走,咱們繼續喝酒去!”

顧凡也道:“走,接著喝去!”

楚二郎卻道:“阿宴,方才你說她還想對誰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