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沐百伊仿若被一道驚雷劈中,全身猛地一震,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眼眸之中滿是驚恐與抗拒。

那模樣,彷彿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地獄最深處、周身散發著濃烈腐臭氣息的惡魔,光是對視一眼,都能被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她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種藥的可怕效果,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酸水直往喉嚨口湧。

這玩意兒,怎麼可能是能吃的?!一旦服下,意識便會如斷了線的風箏,在迷亂的浪潮中肆意飄蕩,身體也將不受自己控制,做出那些不堪設想的醜態。

她心裡門兒清,一旦服下這春藥,在這個行事詭異、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面前,自己怕是要徹底淪為任人拿捏的玩物,陷入萬劫不復的尷尬與危險境地。

那畫面光是想想,都讓她脊背發涼,寒毛直豎,彷彿有無數只冰冷的小蟲在背上爬行。

“可不可以打個商量!”

沐百伊牙關打顫,牙齒碰撞發出細微的咯咯聲,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討好笑容,聲音微微顫抖,像秋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隨時可能被呼嘯的狂風捲走。

她心裡明白,這或許是她眼下唯一的轉機,只要能躲過這一劫,之後便還有機會尋得脫身之計。她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眼前這個男人能突然良心發現,放她一馬。

白霧眯著眼睛,周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恰似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正幽幽地盯著自己的獵物,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你覺得呢?”他幽幽地開口。

那聲音低沉沙啞,彷彿裹挾著無數的寒意,直直鑽進沐百伊的心底,讓她的五臟六腑都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恰似寒冬的堅冰,彷彿在冷酷地告訴沐百伊,這事兒,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沐百伊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瞬間凝固,手腳也變得冰涼,像是浸泡在冰窖之中。

她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像一隻被獵人追捕的兔子,慌不擇路地橫衝直撞,跳得快要衝破胸膛。

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滑落,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寒意愈發濃重,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她只能硬著頭皮,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絕望,磕磕絆絆地說:“我覺得……或許……應該……可以吧!?!”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滿心懊悔自己怎麼如此懦弱。

可在這強大的壓迫下,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困在蛛網裡的飛蟲,越是掙扎,那堅韌的蛛絲就纏得越緊,根本無力掙脫。

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試圖尋找一個可以擺脫困境的辦法,每一個念頭都像夜空中閃爍的流星,剛一冒出,就被這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瞬間碾碎,思維像是陷入了泥沼,越掙扎越無力,雙腿越陷越深,直至沒頂。

“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拿我跟靈獸比,我才那麼做的嗎?”沐百伊不甘心就這麼坐以待斃,鼓起勇氣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委屈與倔強,那是她在絕境中最後的掙扎:“你修為比我高,還能被我得逞,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跟我可沒關係。”

此刻的她,就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小獸,豎起渾身的尖刺,試圖用尖銳的獠牙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白霧真是被沐百伊氣笑了,這女人,怎麼就有那麼多歪理?

他眉頭微皺,那兩道劍眉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惱怒,冷哼一聲:“根據你的說法,我現在就不能原諒你唄?”

話音剛落,他手隨意一動,一片蟲子傾巢出動,像一道道黑色的閃電,眨眼間就把沐百伊捆了個結實。那些蟲子密密麻麻地纏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