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河對面就是他的人,他還怕找不到牛嗎。

被那夥人圍住,張平樂本想老老實實地把牛歸還,可季雲常和魯爾克卻不答應了。

這幫人也許是仗著自己人數眾多,即便是看著魯爾克這個大傢伙,也敢過來攔著,他們不僅要牛,還想著要劫財劫色。

一場血雨腥風好似難以避免,但他們也沒想著避免。

魯爾克果然強悍,沒多久便打殺了他們,不僅如此,還搶走了他們的馬匹和槍支,所以那日才會回來的如此迅疾。

季雲常回想著,那日張平樂因害怕,而一直窩在他懷裡的感覺。

他俯身垂眸,輕輕撫摸著,鑲嵌在張平樂右手手套上的紅寶石。

“好啊,那就和我共騎一匹馬,像我們以前的時候。”

“以前?”

“是啊,以前我教你騎馬,但你害怕地像只兔子,上了馬,只知道用力地抓著我。”

季雲常看著張平樂笑的溫柔,說的就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而我,就這樣,一直緊緊地從後面抱著你。”

季雲常伸手,從張平樂身後用力環住她的腰肢,將她從椅子上拎起來。

張平樂一個不穩,身體前傾,伸手撐在梳妝檯上。

抬頭,她看見鏡子裡的季雲常,正閉著眼,把頭埋在自己身後的脖頸,貪婪地嗅著。

張平樂皺緊了眉毛,想起季雲常真的會殺她,她努力剋制著想肘擊他的想法。

“好喜歡你,我的阿桂。”

季雲常突然吻上了張平樂的後頸,張平樂嚇得渾身一僵。

噁心,好惡心。

從前?她們真的有從前?想必是他編出來的吧?

他再這樣胡說下去,恐怕連他自己都要信了。

至於,手套上這枚星光紅寶石,為何又再一次出現,恐怕只有季雲常自己知道了。

只能說,那群人的死相,超乎張平樂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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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場。

“你說,雲二不會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吧?”

老五叼著根菸,看著遠處,穿著情侶馬術裝,共騎一匹馬的兩人。

老五搖搖頭:“唉,我看那江寂庭,也不用他下令殺了,自己就憔悴的不得了。”

“還叫雲二呢,人家現在已經是大哥了。”

三娘喝了一口桌上的飲料,伸手輕輕扶正臉上的眼鏡。

“老四那群餘孽,隔三差五來膈應咱們,雖然他們的槍早就被繳了,但沒事拿著刀子出來鬧一鬧,也是夠他媽煩人的。還有別的事,不知道從哪出來搗亂的,也不少。”

老五煩躁地吐了口痰,彈了彈手上的菸灰,繼續說:“這邊一堆事要忙,他倒好,啥他媽也不管,就讓我在這邊頂住,條子那邊能不能追來還不知道呢,他他媽要跟人質成親,還大操大辦,真是浪催的,他這不腦殘嗎?”

老五在這邊罵街,吉雅就悠閒淡定多了,畢竟自己單幹就是比他們這幫人強多了。

“三姐,你也不知道幫幫弟弟我,他大辦婚禮,萬一條子盯上了,咱們這幫兄弟,不都得折裡。”

吉雅冷哼一聲,她帶著墨鏡的眼睛,老五看不清。

“別咱們,是你們,條子要是來了可抓不著我。”

“而且老弟,當初我一個人在t國,我一個女人家,我多苦多難,怎麼也不見你們來幫幫我?”

“姐姐,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再說,那別人不來,我不來了挺多次的嗎?”

“少扯,我現在一個人乾的挺好,而且,你雲哥的婚禮,現在還是我幫著操辦呢,你少耽誤我掙錢。”

說完,吉雅站起來走了,而老五叫了她幾聲,叫她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