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已經可以說話了,但聲音還是很嘶啞。

“喝水喝尿的,事還不少。”

說是這麼說,但呂久和還是給張平樂扔了一瓶水過去。

水砸在了張平樂的腿上,腿上還有傷,讓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你倒是給我解開啊,捋九個。”

“捋九個,我還擼八個呢,記住我的名字,呂久和!”

男人有些憤懣的看著張平樂,心想著,這女人是不是皮燕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怎麼被綁架,捱揍了都不害怕。

“我可以給你解開,但你別想動歪心思,外面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的。”

“哥,你已經說很多遍了,我真不跑了。再說,今天機場那也不能全怪我啊,你就拿那個考驗我,哪個人質能經受住誘惑啊。”

呂久和都有點無奈了,什麼時候了,還跟我倆開玩笑呢?你當爺跟你過家家呢?

張平樂被鬆了綁,活動了一下胳膊,疼的忍不住輕聲抽氣。

唉,這熟悉的捱揍後的酸爽感覺。

呂久和忍不住嗤笑,“你是腦殘嗎,女孩子家家的,服個軟,他們也不會揍你這麼狠。”

張平樂拿著水瓶子,大口喝了起來,一天沒喝水吃飯,可給她渴壞了。

“嗝~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擦,有病。”

呂久和聽不出她是認真的還是在反諷,只覺得她是被打傻了,隨手扔給了張平樂一個麵包,便躺在了床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張平樂也不見外,拿著麵包就吃了起來。

沒吃幾口,張平樂躡手躡腳的站了起來,呂久和皺了皺眉,以為張平樂要偷偷跑出去。

“你別tm給臉……”不要臉。

呂久和話還沒說完,睜眼看向張平樂,沒想到張平樂不在門口,而是在偷拿塑膠袋裡的香腸。

“我吃個腸還不行嗎,我沒錢,你問江寂庭要唄。”

“……”

呂久和徹底無語了,他就沒綁過這麼傻的娘們。

張平樂不管不顧,mia~mia~大口開旋,呂久和聽著聲音,有一種豪豬飼養員感覺。

一個麵包一個腸,夠嗆能夠,聽聲音得八個打底。

呵,他總共就買倆。

不是,跟誰說理去啊?怎麼綁匪還得管飯啊,再綁一陣子,該綁出五險一金來了。

不多久,呂久和突然感覺身邊一沉。

呂久和睜開了眼睛,見張平樂心滿意足的躺在了他旁邊。

呂久和在心裡緩緩扣出了一個問號。

“……誰讓你上來的?”

“久哥,地上涼,我怕宮寒啊。”

呂久和:?

宮寒?你怕不怕屍骨未寒?

(綠屍寒警告!)

為了省錢,呂久和就沒開那麼多賓館房間,原以為,這女人不得害怕的在地上瑟瑟發抖一宿,沒想到,這麼恬不知恥。

這已經不是沒有女人的羞恥了,已經是沒有正常人的智商了,她好像衝著啥了。

“滾。”

“哥,我要是感冒了,你還得給我買感冒藥,太破費了。”

“你現在死了我還得給你辦個葬禮唄?你是我爹啊?滾下去!”

“我感冒了還傳染呢!…優待俘虜啊親!”

【葬不葬禮的,這個可以有,爹不爹的,不用見外,這個可以是。】

呂久和沒有了最後一絲耐心,照著張平樂的大胯,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腳,踢出了整個盛夏。

真的無語,他從未見過這麼沒皮沒臉的女人。

張平樂“哎喲”了一聲,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