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樂,跟我走吧,我賺的錢夠我們花很久了,我們逃走,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注意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叫小帥……啊不是,叫白鶴鳴。

白鶴鳴一把拉住了張平樂的手,眼神認真地像是在天橋底下貼手機膜的。

張平樂看了看他,緩緩抽離了被握住的手。

“不是哥們,你先別激動。”

-

一個小時前。

張平樂在被江寂庭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在房間裡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外面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屋裡著火了,怎麼報警器都響了呢。

門外有人敲門,詢問張平樂什麼情況,張平樂更加煩躁,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沒事。

可門外敲了好多次,一次又一次的問。

張平樂怒氣衝衝走到門口,猛地開啟門:“煩不煩,都說了沒……”

……他是,白鶴鳴?

張平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門口站著的這位,戴著眼鏡,白白瘦瘦的,長得好像一位故人。

上下仔細打量,好像真的就是白鶴鳴,雖然,比記憶裡上學時的樣子變了。

白鶴鳴正穿著江家男僕人穿的制服,在看見張平樂的時候,微微一笑,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白鶴鳴?怎麼會是你?”

“我能進去嗎,夫人。”

白鶴鳴說這句話時,嘴角還有些憋不住的笑意。

張平樂一愣,“夫人?誰夫人?你佔誰便宜呢?”

白鶴鳴笑了一笑,“我來救你了,張總。”

張平樂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讓白鶴鳴進了房間。

沒想到,這哥們在關門的一瞬間,突然激動了。

“平樂,我終於見到你了,好久不見,我都想死你啦!”

男人獸性大發一般,猛地撲過來,一把就要抱住張平樂。

張平樂也是一驚,只是身體比腦子還快,一把就擒住了白鶴鳴,給他死死地按在牆上。

即便是現在瘦弱的張平樂,男人那細胳膊細腿的,也完全抵抗不過。

“哎,是我啊平樂,你放開我啊,你還在失憶嗎?你不記得我了嗎!”

“白鶴鳴是吧,你都想死我了?你當這是春晚呢?你說話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平樂,總,張總,快鬆手,我是來救你的啊!我聽說你被江寂庭囚禁了,房間都出不來,我擔心你我才找你的。”

聽他這麼說,張平樂將信將疑的放開了白鶴鳴。

張平樂往回退了幾步,雖放開了白鶴鳴,眼睛卻還在防備著他。

按理來說,面對自己的這個“老情人”,張平樂應該倍感親切,但她心裡卻沒有一絲好感。

甚至在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厭惡感滿滿,比與江寂庭接觸還更加厭惡。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要小心這個男人。

“你都瘦成這樣了,還這麼大力氣呢?”

男人揉了揉肩膀,小聲地說。

“你說你聽說,你聽誰說?胡清風嗎?救我?你為什麼會來救我?他讓你來的?”

若真的是因為擔心,怎麼不早點來,怎麼偏偏給胡清風打完電話他就來了?

“平樂,看來你又失憶了?那個江寂庭真不是人,他怎麼能這麼對你!”

白鶴鳴往前走了一步,張平樂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我警告你,別再撲過來了,我可真能上手揍你。”

“平樂,你為什麼這麼牴觸我?是江寂庭對你說了什麼吧?他說的你不要信,那都是他騙你的啊。平樂,我對你和公司忠心耿耿,你不在公司的這一年,我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