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是艾薩克·克拉克,聖室號維修小隊的系統工程師。]

[工程師?那你有遇見過雅各布·坦普爾嗎?]

“雅各布·坦普爾……好耳熟的名字,好像是那個代理總工程師?”

聽到這個名字,純白瞬間就想到了之前撿到的那些檔案和語音回放,他好像也在找克羅斯博士。

[沒有,但我撿到過他留下的文字日誌,他那邊的情況好像也不容樂觀,另外,我在找妮可·布倫南醫生,你有見到過她嗎?]

[布倫南醫生……她是不是在幫人們脫離un教?]

[沒錯,我母親就是她的病人,我們也是因此相遇。]

[唉,希望她沒事,這裡的信徒們不喜歡任何人質疑他們,自從船長死後,他們就徹底失去控制了。]

[我也希望……]

雙方各自沉默了一段時間後,默默關閉了影片呼叫。

“話說之前我在默瑟實驗室遇到的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雅各布·坦普爾?”

簡單思索了一下,純白否決了這個想法,那個男人更像是被專門派出去尋找液氮的,而看克羅斯博士的樣子,應該是很久沒遇見過雅各布·坦普爾了。

如今純白心情也輕鬆了一些,在恐怖遊戲裡遇見新的活人總是令人安心的,而且任務看上去也簡單了很多。

從幹掉一隻不知道有多大的大傢伙,變成了給被轉化的隊員注射酶。

在簡單整理了一下裝備後,純白就直接闖入了毒氣當中。

幾分鐘後,純白在工作臺所在的房間復活了。

就在剛剛,他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碰到了一種新的屍變體。

這種屍變體右手細長,左手則是一個巨大的黃色腫瘤,關鍵是由於毒氣遮擋了視野,純白還沒看清楚,這玩意兒就把腫瘤給甩了過來。

“砰”得一下,純白直接被腫瘤炸得稀碎。

玩到現在,他已經懶得計算自己死了多少次,死亡方式又有幾種了。

說實話,該嚇到還是會被嚇到,但純白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體驗中,漸漸明白了生命的真諦——果然,還是要去找林老魔打一場自由搏擊。

再次相遇,純白果斷先用等離子切割槍將這傢伙的腫瘤給切了下來,然後使用動態能力吸附住,順手丟還給屍變者。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著屍變體自己被炸得東一塊西一塊。

不過詭異的是,這些肉塊仍在蠕動,儘管沒有重新聚合的跡象,但純白還是感到了惡寒。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嚴重了。

按照克羅斯博士的說法,她的隊員總共有九人,除卻她自己旁邊的那位,外邊還有八個連線者都需要純白進行注射。

總得來說,任務完成得還算順利,當純白將最後一點酶注射到連線者體內時,地面傳來了巨大的震動,伴隨著震動一起出現的,還有某種巨物淒厲的慘叫聲。

顯然,匯聚到利維坦心臟的酶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艾薩克,你成功了?我剛才檢視了克羅斯的筆記……上帝啊。]

如往常一樣,丹尼爾斯在第一時間就給艾薩克發來了語音呼叫,但這次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驚呼。

除了難以置信外,純白還聽出了一點悲傷。

[丹尼爾斯?]

[是他……你的身後,是基蘭……]

[基蘭……是誰?]

[他明明早就死掉了,可他現在正在向我揮手,然後……抱歉,艾薩克,可能只是攝像頭出了點故障,那個人看起來真的很像我弟弟基蘭,聽上去很不可思議對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