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一條全新的丹道之路。

他深吸一口氣,將玉簡收入懷中,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

赤魘的血鯊幡寸寸龜裂,幡中妖魂被噬魂令強行抽離:“城主大人!萬獸閣願獻上古墟志……”

話音未落,城主屈指一彈,赤魘右臂齊肩而斷。斷臂墜入黑潮,竟化作一條鐵甲鱷撕咬其主:“東荒的狗,也配談條件?”

墨滄的噬靈鼎被虺目赤芒洞穿,鼎身浮現藥王谷禁地輿圖:“原來城主早知活人鼎的秘密……”

“本座的丹傀,自然要物盡其用。”城主冷笑,鼎中元嬰殘魂被赤芒煉成丹丸,徑直射入巫族少年的眉心,“巫族苟活至今,該還債了。”

赤魘面色煞白,斷臂之處鮮血狂噴,劇痛讓他的神智都有些模糊,但他仍強撐著,怨毒地盯著城主。黑潮翻湧,那鐵甲鱷在其中若隱若現,猩紅的雙眼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似乎隨時會再次撲上來將他徹底吞噬。

墨滄癱倒在地,噬靈鼎的破碎讓他心如死灰,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向城主的目光中滿是恐懼與不解:“你,你究竟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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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負手而立,周身氣勢如虹,他俯視著眾人,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冷聲道:“本座只是來收回屬於本座的東西,順便清理一下這東荒的垃圾。” 說著,他大袖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整個廣場都籠罩起來,眾人只覺得呼吸一窒,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巫族少年眉心處的丹丸散發著詭異的紅光,他的身體開始顫抖,雙目緊閉,口中發出痛苦的低吟。片刻之後,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陰鷙,他掙扎著站起身來,走到城主身邊,恭敬地行了一禮:“主人。”

城主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不錯,這丹丸與你倒是頗為契合,有了這股力量,你應該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這時,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萬獸閣閣主終於按捺不住,現身出來,他面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城主,你如此行事,難道就不怕引起整個東荒的公憤嗎?”

城主不屑地冷笑一聲:“公憤?在這東荒,實力為尊,本座倒要看看,有誰敢站出來反對本座。” 說著,他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眾人,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萬獸閣閣主心中一沉,他知道今日之事已無法善了,只能寄希望於其他勢力的援手。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各位,城主如此殘暴,若我們今日不聯手抵抗,他日整個東荒都將淪為他的奴隸,難道你們願意過那種生活嗎?”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有些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大多數人還是沉默不語。城主的實力太過強大,他們心中雖有反抗之意,但卻不敢輕易表露出來。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劍鳴聲,一道劍光劃破天際,直奔城主而來。城主眉頭微皺,屈指一彈,一道赤芒飛出,與那劍光相撞,發出一聲巨響。劍光消散,赤芒也黯淡了許多。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白衣劍客御劍而來,他手持長劍,劍指城主,朗聲喝道:“城主,你如此濫殺無辜,今日我劍無痕便要替天行道。”

城主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笑道:“劍無痕,你不過是劍宗的一個小輩,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今日本座便將你除了,看劍宗還有何顏面立足東荒。”

說著,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劍無痕面前,一掌拍出,掌風如刀,直逼劍無痕的胸口。劍無痕大驚,連忙揮劍抵擋,但城主的掌力太過強大,劍無痕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虎口震裂,長劍脫手而出,人也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鮮血狂噴。

城主正欲上前補上一擊,將劍無痕徹底擊殺,突然,他眉頭一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身形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