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勳站在營帳之中,雙手握拳,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吼道:兄弟們這些年受的苦,大半都拜軍將尹戡、杜璋、徐行儉所賜。”

“他們肆意欺凌,無惡不作!如今我們只求停了這三人的職任,以安眾心,難道過分嗎?” 說罷,他一雙虎目滿含期待地望向遠方,盼著崔彥曾能給個公道回應。

然而,節度使府內,崔彥曾聽完來使傳的話,臉色瞬間陰沉得仿若暴風雨將至,他 “啪” 地一拍桌子,決然拒絕道:“絕不能答應!”

“這些戍卒,莫不是想借此生事,亂我軍心,簡直是痴心妄想!言罷,竟悍然斬殺了龐勳的來使。

訊息傳回,龐勳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心中恨意滔天:“崔彥曾,你如此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他深知這場戰鬥已然不可避免,既然和平訴求無果,那便唯有一戰,他決心要和崔彥曾戰鬥到底,為死去的兄弟討回公道,為眾人爭出一條活路。

當時,龐勳等人得知使者被囚,更是對尹戡、徐行儉等人恨之入骨。“這幾人狡詐多疑,壞了我們的大事!”龐勳怒不可遏,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龐勳在營帳中來回踱步,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在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這幾個混蛋,居然敢在崔彥曾面前煽風點火,讓我們陷入如此困境。”龐勳咬牙切地想,“如果不是他們在崔彥曾耳邊煽風點火,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桌子被砸得微微顫抖,彷彿也在感受著龐勳的憤怒。

龐勳再次派遣手下遞送狀書給崔彥曾。屬吏言辭懇切地說道:“戍卒將士自負罪戾,滿心的懷疑和猶豫,現在已經到達苻離,身上還穿著鎧甲。”

手下的臉上滿是忐忑,他深知此次任務的艱鉅,心中如同壓著一塊巨石。屬吏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龐勳的臉色,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我們痛恨軍將尹戡、杜璋、徐行儉,要求停了三人的職任,以安眾心,同時要求戍還將士不分離。”

屬吏言辭懇切,希望崔彥曾能網開一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彷彿在祈求著一絲希望。他希望崔彥曾能夠理解他們的處境,給他們一條生路。

崔彥曾聽後,氣得鬍子直抖,大聲道:“簡直是痴心妄想!”崔彥曾坐在府衙中,臉色漲得通紅,憤怒如同火焰在他心中燃燒。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彷彿在看著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龐勳這是得寸進尺,想要威脅我嗎?”

崔彥曾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他絕不允許自己被龐勳牽著鼻子走。崔彥曾的心中充滿了驕傲和自信,他認為自己是徐州的主宰,沒有人可以挑戰他的權威。

這時,有手下勸道:“大人,不如答應他們,以緩其心。”手下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他擔心這場衝突會帶來不可挽回的後果。

崔彥曾斷然拒絕道:“絕不能答應!”崔彥曾的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他覺得一旦答應,就是向龐勳示弱,以後還怎麼管理徐州。

崔彥曾的心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他認為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軟弱,必須要強硬起來。隨後竟斬殺了來使。

當聽聞崔彥曾竟悍然斬殺了龐勳的來使,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如被點燃的火藥桶,怒焰沖天。

龐勳原本還帶著一絲期待的面龐瞬間扭曲,雙眼圓睜,咬牙切齒道:“崔彥曾這狗賊如此絕情,全然不顧一點情面!”

“咱好心派使,他竟下此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言罷,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杯盞震落,酒水四濺。

他的眼神中熊熊怒火瘋狂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