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丁白的專業知識來說,這種人就是內心極度需要別人認可,需要華麗的包裝來告訴別人,他的身份地位。

這種心理跟有錢沒錢關係不大。

曾小黎看這人的眼神相當不快。

“我跟誰在外面吃飯關你什麼事。”

那人似乎不打算就此作罷,繼續說道:

“當然有關係,你爸和你媽難道沒給你說?”

“說什麼?”

“把你嫁來杜家啊!他們不都說好了,等這次從邊南迴來,我們杜曾兩家就會建立長期合作關係,前提是兩家聯姻。”

那人在曾小黎胸前來回打量,目光相當肆意。

曾小黎臉上流露出極其複雜的表情。

她顯然知道這個情況,內心是拒絕的,卻又無法當面反駁。

丁白不想捲進這種狗血劇情,平靜地說道:“我和小黎只是同學。”

那人大笑起來,反而得寸進尺:

“看看,看看,你這窮屌絲朋友多懂事,知道把自己擇出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懂進退,我也不為難你,馬上從本少眼前消失。”

他來到丁白身邊,用手去拍他的肩膀。

丁白身體本能做出反應,手掌落下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人立馬殺豬般大叫起來。

矮了一大截,身體蜷曲著,一張臉漲得通紅。

身體變化後,丁白尚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力量,本想阻止這人的肢體接觸,沒想過會用力過猛。

他趕緊鬆開,站起身本想說聲對不起。

結果那人捧著手腕大喊:“快來人,把這不長眼的東西拖出去。”

兩名身高體壯的大漢從餐廳另一頭快步走了過來。

曾小黎先一步擋在丁白身前。

“杜子衡,你鬧夠沒有,兩家父母酒後的玩笑話你也當真。”

“就算他們有這個意思,我也不會同意。”

杜子衡痛得齜牙咧嘴,不忘叫囂:“今天不廢了這窮屌絲,老子跟倒你姓。”

丁白當然不是躲在女人背後那種人。

“我可沒你這種好大兒。”

一名大漢上來拉扯曾小黎,手腕被丁白抓住。

喀嚓——

手掌軟軟垂下。

丁白感覺完全沒用力,怎麼可能折斷堅硬的骨頭。

餐廳服務生趕緊跑過來隔開衝突雙方。

酒店經理走過來。

看樣子認識杜子衡和曾小黎,他並沒有好言相勸,反而用一種不亢不卑的態度說道:

“二位,晴川是什麼地方,你們在這兒打架,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丁白不屬於這個圈子,但曾小黎和杜子衡顯然是知道的。

剛剛還囂張得目中無人的杜子衡立馬停止了高聲喧譁,在餐廳經理面前,態度居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張經理,我可沒有鬧事,你看,那窮屌絲下手忒狠,我保鏢的手腕都成了那個樣子,我這手好像骨頭也裂了。”

這讓丁白對這位面相白淨斯斯文文的經理產生了強烈好奇。

杜子衡那種人他見多了。

大學裡面比比皆是,不是名聲在外的大佬,很難鎮得住這種二代紈絝。

張經理沒理會杜子衡惡人先告狀。

“我不希望你影響客人用餐。”

語氣很輕柔,卻明白無誤下達了逐客令。

杜子衡愣了半晌,咬咬牙,對丁白放了句狠話,“你最好永遠別讓我見到。”帶上負傷的保鏢悻悻離開。

曾小黎也顯得猶豫。

張經理卻說:“曾小姐不用走,起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