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周明小心翼翼問:“不知道丁君接下來有何打算?”

丁白沉吟著說道:“等我的人過來,重返古荒。”

“沒想過回趟亂月,那邊開戰在即,我想主家很需要丁君這種人才的參與。”

“貴家主的意思?”

“呃,不是。”

玄周明神色尷尬,其實他並不清楚主家對丁白態度,只是感到好奇,再加上最近種種事件頻發,似乎都與這位神秘的客人脫不了干係。

丁白可沒心情跟人瞎掰扯:“如果前輩沒事,我先回去休息。”

“丁君最近最好不要再出門。”

“怕我給你惹麻煩?”

玄周明沒有否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聽前輩安排。”他朝玄周明露齒一笑,“我會靜靜等候玄家主迴音,前提是別人不來找麻煩。”

說完,他起身開門,走了出去,嘴裡還哼著玄周明從未聽過的曲調。

當他開啟門一剎那,室內的明珠光線將他的身影清楚的灑在庭院中。

就在那一瞬,他的身影宛如與天地融合,成為天地一部分。

……

剛出門,丁白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體香。

他並不意外,玄霜月一定會在外面等著他的。

“沒事吧!”她語氣帶著擔憂。

“能有什麼事。”丁白笑得很輕鬆。

“禹祖沒說什麼?”

“能說什麼?”

“沒說什麼就好,我只是擔心。”

院子外沒有燈,玄霜月靠得很近,鼻尖都快碰到他的臉。

她不知道丁白視力恢復,或許她本就不在乎。

丁白的心已經開始在跳。

他是個健康而充滿活力的男人,已經蹩了很久,又有個很好的理由說服自己——這輩子可能已回不到家鄉,即使回去,天知道家人還在不在。

他突然摟住她的腰,將她攬進懷中。

玄霜月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嚶嚀一聲,將臉埋進丁白胸膛,在他面前她從來不是冰山。

兩人擁抱著,慢慢向玄霜月住的地方移動,誰也沒說話,兩人的嘴從抱在一起那一刻起,就沒分開過。

黑暗中只能聽見相互間沉重的呼吸聲。

床上,棉被委屈地擠到了床角,床單上一片狼籍,桃花點點……

玄霜月像剛出生的小鹿,柔弱趴在丁白胸膛上,鼻孔急促噏張著。

“你怎麼這麼厲害……”

這種時候,女人說話的精神頭比男人足得多。

“這才哪到哪?”

丁白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嚶,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還能是啥。”

丁白翻了個身。

“我是說,你的境界是不是又提高了。”

“這還分境界……”

丁白輕聲笑著,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

這時一個聲音在識海里面響了起來:“這女人不錯,一看就屁股大好生養。”

丁白猛然一驚,隨即窘迫不已。

混沌這老東西還在呢!指不定化身宮絛的他,饒有興趣的觀看了整場演出。

他趕緊抓起床邊的衣服,連同宮絛揉成一團。

“不,不行,別收進空間,你想捂死老子。”

丁白哪管那些,心念一動,全部扔進發簪空間,隨即在髮簪上再加了四五層禁制。

喘息漸漸平息……

“放心吧!等袁姐姐過來,我會找她好好談談。”

聽到這句話,丁白動作一下停止,“談談,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