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嶸抬胳膊瞬間,兩名老外身上就爆發出可怕的氣機。

一旦手掌推過去,立馬會受到氣機反彈,輕則震斷指骨,重則廢掉一條手臂。

不僅如此——

兩名老外也擺出了反擊架勢,動作極小。

丁白不想惹麻煩,迅速出手,抓住周嶸手腕。

就在這時,兩名老外一拳一腿也轟了過來。

這次目標不是周嶸,而是丁白。

出手同時,嘴裡還在張狂大笑,似乎罵著家鄉俚語。

然後兩人笑罵聲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兩聲淒厲的慘叫。

兩人抱著手臂,一屁股坐在臺階上,臉部扭曲到五官都移了位置。

敢在華夏地盤張狂的老外,丁白當然不可能慣著。

既然他們敢先動手,自然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敢出手打傷我們猶烏德商會的人。”

那個長了張亞洲面孔,黃皮白心的小眼鏡,叫喚起來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畜生。

也許本來就是畜生。

向陽雪上去就是一個耳光讓他停止了叫喚。

京城這個地方,他們這些權貴子女很少怕過。

丁白也不阻攔,只是給徐啟營丟了個眼色。

一名築基中期在身邊,即便對方有人有槍,也無法傷及向陽雪半根頭髮。

褪過神光後的小眼鏡,好像終於想起了老祖宗留下來的祖訓,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退出去老遠,也顧不上兩個白大人祖宗死活。

躲在看熱鬧的人群裡面,打電話尋求幫助。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眼鏡看見來人,彷彿見了救星,淚眼婆娑。

拍他肩膀的是個長得挺秀氣的青年。

向陽雪眉宇間閃過一絲憂色,總的還是相對平靜,來到丁白身邊,有意無意挽起他的胳膊。

“我們進去。”

她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修行者刻意偷聽,基本上只有丁白聽得清楚。

丁白沒問原因,卻能感觸到手臂上彈力和溫暖。

兩人平靜的繞過兩名老外,往酒樓大門裡面走。

門前兩名迎賓小姐也被剛剛發生的一切驚呆了,怔怔站在那裡,連歡迎光臨都忘了說。

“站住。”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喊住他們的,就是剛剛拍小眼鏡肩膀的青年。

向陽雪低聲道:“別理他,進店就行了。”

丁白聽得出她有躲開青年的意思。

周嶸此時用身體把青年擋在了臺階下面,“王少衛,有你什麼事?”

“周嶸,滾一邊去,別耽誤小爺正事。”青年態度極其惡劣。

圍在絕味樓外面等叫號的客人,也被青年帶來的幾個大漢驅趕到遠處。

驅趕的方式極其暴力,張開雙臂大步前行,只要有人不退,抬腳就踹,一連踹翻好幾個,識相的誰不明白這種人惹不起。

當然,也有人偷偷躲在人群裡面撥打了報警電話。

丁白不會讓周嶸一個人面對。

他和周恩良合作,雖然只有兩年。

內心裡面,已經把周嶸當成了弟弟。

當哥的,哪能躲在弟弟背後。

“他又是誰?”

丁白回過身,自然的把手臂從彈性和溫暖包圍中抽離,從容來到周嶸身邊。

周嶸說道:“京城王家大少,呃,和滬上王家是一家。”

丁白見過滬上王家家主和身邊的幾個年輕人,印象中滬上王家很低調,說話也客客氣氣,只不過那個時候王家為海外藥品經銷權而來,做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