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伏魔杵,本身材質竟然是藏傳密宗所用的嘎巴拉法器,從中透出的氣息來判斷,製造法器的嘎巴拉屬於某位前世活佛,佛意森然,不可煉化。

而且此物邪性。

開啟封印後,極可能喚醒伏魔杵內蘊藏的舍利子佛門金身法相,這尊法相毫無靈智,關鍵還有無邊的噬血惡意。

說是惡意也不準確,事實上跟野獸本能差不太多。

也就是說,這枚活佛舍利所蘊藏的金身法相,急需活人鮮血來恢復其金身法力,這也許就是當年將其帶出遺址後,婆羅多特工突然暴斃雪域的真相。

只不過,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不再重要。

當務之急,則需找到如何控制並正確使用這件佛門法寶的方法。

翻閱無數經卷後,丁白勉強從命字部和山字部經典中拼湊出一篇鎮壓此物的陣法,而且得出一個結論——

除非嘎巴拉伏魔杵主動認主,否則,開啟禁制就等於釋放了一隻道行深不可測的惡魔。

縱然風險極高,丁白還是用真元為墨,在伏魔杵上佈下了一座鎮壓陣符,將此物當成隨身項鍊,貼身保管,避免出岔子。

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新藥臨床試驗評審當日。

新藥評審周恩良早就做過準備。

該提交的資料早就遞交到地方藥監部門,層層審批,工藝流程審查,動物實驗過程追蹤等一系列前置條件早已具備。

所有資料已遞交到國家藥監總部,這一關就是專家就地方藥監的環節審查進行稽核、詢問,只有等參與評審專家確認無誤,總部主管才可能簽字蓋章,批准進入臨床試驗階段。

進入這個階段,就意味著新藥可以小批次試生產,申報專利等一系列上市前最後準備,雖然現實中未必能靠售賣藥物賺取利潤,但不管是研究企業還是生產企業,股價飆升和資本的競逐帶來的利益,也不比上市售藥帶來的利益小得了多少。

不過周恩良事前就找丁白商量過。

丁白不想賺快錢,更不想玩那套資本遊戲。

最關鍵的是,新藥一旦離開了靈壤培植的五味草藥,藥效便會斷崖式下跌,雖然對人體血管有些保健作用,但無法起到療愈和根治的作用。

反正周恩良不差錢,沒必要使涸澤而漁的手段。

十幾名血管疾病方面,國內頂尖專家濟濟一堂,濟世生物醫藥研究所一眾研究員和民生藥業主管生產工藝的幾位專家也在。

周恩良和丁白雖然坐在受詢方前排,主要回答專家提問的還是這些一線研究員的責任。

在場評審專家提出的疑問很多。

從藥物療效到配方真實性,以及實驗資料的質疑都有。

在場評審專家大多數來自京都各大醫科院校或附屬醫院,臨床經驗和理論水平都是這方面權威,也不乏中醫成藥方面的行家。

有位專家就提出質疑:

“你們提交的配方中,藥材藥性藥理可改善血管健康不假,其中第二療程內好幾味藥也是目前中醫成藥,用來疏通血管淤塞的常用藥材,雖然你們提供的資料,為商業保密性需要,不用報備每種藥物的劑量,但以我的理解,要做到你們動物實驗所達到的效果,基本不太可能,這一點請受評方解釋一下。”

他的話也引起了在座十幾名評審專家的共鳴。

血管疾病雖不像癌症等疾病令人恐懼,但患者數量佔總人口比例大得驚人,而且產生併發症的致死率一點不比癌症少。

主流醫療機構每年投入這方面新藥研究也不在少數,都侷限於控制和延緩上面,沒有任何一種可以徹底治癒的藥物。

山城濟世研究所和民生藥業只是國內二三流醫藥機構和生產廠家,突然丟擲一種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