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少能拒絕主動的女人,尤其漂亮女人。

何歌不屬於長像柔媚,性張力很高的女人。

可能因為職業原因,她和朱瀟一樣,神色裡總是帶著七分冷漠,特別是眼睛,審視別人的時候,總有一種把人心思看穿的錯覺。

大多數男人在這種女人面前,很少會留意神態以外的女性特徵。

然而,懷裡這個女人像換了一個人。

熱情而主動。

丁白這時才感受到屬於她先天的傲人資本。

他也緊緊摟著她,在她身上瘋狂探索……

偶爾腦海裡浮現出曾小黎形像,卻被何歌極其主動的迎合迅速驅散。

“我……有……女朋友……”

嘴裡冒出的這句話,丁白都不確定何歌是否能聽見。

“我知道,田姨說過。”

何歌沒有因為他提到另一個女人而停下動作,好像根本不在乎。

……

窗外鳥兒開始鳴叫時候,何歌才蜷縮在被窩裡面沉沉睡去。

昨晚的整個過程,好像都是她在佔據主動。

激情過後的丁白有些無語,呆呆地望著朦朦散出光線的天邊。

他內心想說些什麼,何歌卻沒能讓他開口。

上次的朱雅婧好像也是這樣。

事後她甚至沒有給自己面對面的機會。

都是些捉摸不透的女人。

他打算等她睡醒,把這件事聊個明白。

結果不到早上九點,就有人敲響了套間的門。

丁白像入室盜竊的樑上君子,以生平最快速度跳出被窩,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衝進了隔壁套間。

然後,他弄亂了那張沒人睡的床鋪,迅速穿好褲子,來到門口。

“誰?”

敲門聲停下,外面的人愣了好幾秒:

“我,何組長同事,過來接何組長。”

門外的人嗓音很低,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像沒張嘴,聲音從牙齒縫迸出來的。

“你是丁白?”

“嗯。”

隔著門都能感覺到對方聲音裡的殺氣。

丁白開啟了門,裝出睡眼惺忪的樣子。

門外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

他們看丁白的目光充滿敵意。

這時何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衣服已經全部穿好,臉上也沒有絲毫一夜激情留下的疲憊。

“張伍,徐子洋,你們怎麼來了?”

她看都沒看丁白一眼,好像昨晚那個熱情而充滿野性的女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來接你。”

徐子洋拿著一隻揹包,擠開門口的丁白,來到何歌面前,把包遞了過去。

“順便你家找伯母拿了幾件這個季節的衣服給你送來,你的警服也在裡面。”

“呃,辛苦了。”何歌眼皮都沒抬,接過揹包就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丁白也往自己房間走,把兩名充滿敵意的警官晾在了客廳。

十幾分鍾後,才聽見何歌在門外喊他名字。

“我先跟同事回去,你休息好了再趕路。”

徐子洋在外面大聲說道:“回了山城先別急著離開,我們有事需要向你核實。”

丁白沒有回答,腦子裡還在考慮與何歌的關係該如何定位。

直到聽見外面的門關上,他才走出房間,來到陽臺上,目送何歌坐上同事開來的警車。

他能看到何歌隔著車窗玻璃向他眨眼,嘴角揚起一絲奇怪的笑。

需要負責嗎?

丁白心有點亂,看起來遠不如何歌瀟灑。

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