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拉著寧稚的手,朝著那片灌木叢走去。

那灌木叢在微風的輕撫下,枝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細語,彷彿在悄悄訴說著即將發生的故事。

楚欣就藏匿在這灌木叢之中,她自以為藏身之處完美無缺,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那弧度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她似乎已經預見寧稚身敗名裂的場景,心中暗爽:“哼,寧稚,這次我看你還怎麼得意!”然而,她這點小伎倆在李逸眼裡,就如同透明的玻璃一般。

李逸的靈覺敏銳得像一隻時刻警惕的獵豹,楚欣的小動作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心中暗道:“楚欣啊楚欣,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啊!”

就在這時,平靜被突然打破!

楚欣像一道黑影從灌木叢中竄出,朝著寧稚的方向猛撲過去,然後“哎呦”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如同銳利的箭鏃,猛地刺入眾人的耳中,她誇張地摔倒在寧稚腳邊,揚起一小片塵土。

李逸聽到這聲喊叫,耳朵裡像是被尖針猛刺了一下。

他看到楚欣抱著腿哭喊起來:“救命啊!寧稚要殺我!救命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眾人紛紛圍了上來,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寧稚身上,如同聚光燈般耀眼,那目光刺得寧稚有些睜不開眼,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白晃晃的,有些眩暈,就像被強烈的陽光直射一般。

寧稚一臉懵逼,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一臉無辜地解釋道:“我沒有推她。”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聲音在自己聽來都有些飄忽,因為被眾人目光聚焦而感到緊張,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手心也微微出汗了,周圍的空氣彷彿變得更加悶熱,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楚欣哭得梨花帶雨,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后,她指著寧稚,哭訴道:“是她,就是她!她嫉妒我,想要殺了我!大家快幫我作證啊!”

張護衛第一個站出來,指著寧稚怒斥道:“寧稚,你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真是膽大包天!”那呵斥聲震得寧稚耳朵嗡嗡作響,像是有一群憤怒的黃蜂在耳邊飛舞。

“就是,寧稚,你太惡毒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眾人紛紛指責寧稚,彷彿她已經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寧稚百口莫辯,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感覺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難受得很。

她求助般地看向李逸,那眼神中滿是委屈和無助,就像一隻迷失在暴風雨中的小羊羔。

李逸見狀,眼神冷峻下來,周圍的空氣彷彿瞬間被凍住,他甚至能感覺到一種壓抑的氛圍像冰冷的潮水向他壓迫而來,像是有一塊沉重的冰塊壓在胸口。

他一步步走向楚欣,眼神如刀鋒般銳利,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像是踏在楚欣的心尖上,那腳步聲沉穩而有力,在寂靜中如同沉悶的鼓點。

“楚欣,你的演技真是越來越拙劣了。”李逸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諷。

楚欣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抬起頭,強裝鎮定地說道:“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李逸冷笑一聲,緩緩蹲下身子,目光落在楚欣摔倒的姿勢和地上細微的痕跡上……

“哦?是嗎?”李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蹲下身子,目光如炬,掃視著楚欣摔倒的姿勢。

那姿勢,與其說是摔倒,不如說是刻意擺拍。

再看地上的痕跡,淺淺的幾道劃痕,明顯是她自己用腳蹭出來的。

李逸突然提高音量,聲音在寂靜的場地上回蕩,那聲音衝擊著每個人的耳膜,如同洶湧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楚欣,你以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