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檯位於酒館的一側,是一塊長長的厚實木板,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桶和酒杯。酒保是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他的臉上帶著油膩的笑容,那笑容裡彷彿藏著無數的秘密。他一邊熟練地擦拭著酒杯,一邊與吧檯前的顧客大聲談笑,他的聲音在酒館裡迴盪著,與周圍的嘈雜聲融為一體。

酒桶裡裝著各種不同的酒,從本地的廉價麥酒到不知從哪裡走私來的烈酒,應有盡有。每當酒保開啟一桶新酒,那濃郁的酒香就會在酒館裡瀰漫開來,那香氣就像一隻無形的手,引得周圍的酒客們紛紛投來渴望的目光,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酒的渴望和貪婪。

酒館的角落裡,有一個小小的舞臺,上面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吟遊詩人正在彈奏著一把破舊的豎琴,他的手指在琴絃上撥弄著,發出一種沙啞而又滄桑的聲音。他唱著一首關於英雄與戰爭的古老歌謠,那歌聲中帶著一種對往昔輝煌的追憶和對現實的無奈。

他的聲音沙啞而滄桑,在酒館嘈雜的環境中若有若無地飄蕩著,就像一陣微弱的風,很容易就被周圍的喧囂聲所淹沒。臺下的觀眾們並沒有太多人在意他的表演,只是偶爾有人會往舞臺上扔幾個銅板,那銅板落在舞臺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算是對他的一點施捨,而他則會微微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歌聲裡。

烏蘇裡看了酒館一週,她的目光如同敏銳的鷹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找到了她要找的人。那是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他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中,就像一個神秘的幽靈。烏蘇裡吩咐隊友照看好韓笑笑後,她獨自一人走向了那個人。韓笑笑等人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點了幾杯麥酒,然後靜靜地等待著。

大概過了 5 分鐘,烏蘇裡就談完了事情,她向隊友們示意可以離開。走出酒館後,查理問道:“老大,怎樣?”

烏蘇裡回覆道:“已經知道目標的位置,準備晚上行動。不過點子有點棘手,幹完活我們就要離開。” 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知道這次的任務並不輕鬆,必須要小心謹慎才行。

隨後一行人找了個酒店休息,這裡的酒店簡直就是黑店,價格是外面的 10 倍。但是眾人趕了幾天的路,身體和精神都已經非常疲憊,此時他們只想著能夠儘快休息一下,所以也不在乎這些錢了。他們走進酒店,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潮溼和發黴的氣味,床鋪看起來也不太乾淨,但他們實在是太累了,倒頭就睡。

到了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紅,彷彿是在預示著即將發生的血腥事件。烏蘇裡讓羅蠻達帶著韓笑笑等人先到格蘭小鎮不遠處的密林等她們,她和查理去執行任務,完成任務後再與他們會合。韓笑笑自然沒有意見,他對烏蘇裡的實力充滿了信心。他也不擔心烏蘇裡完不成任務,要知道超凡級別在版本 10 中已經是天花板的存在,除了各大勢力的首領外,他們就是無敵的象徵。

大概等了 3 個小時,夜幕已經完全籠罩了大地。羅蠻達和羅蠻林在林中不斷來回踱步,他們的腳步踩在落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琳娜坐在一個樹樁上閉目養神,她的臉上帶著一種平靜的表情。韓笑笑則躺在鋼鐵熊貓上對著天空發呆,他的思緒飄得很遠,想著自己的未來,想著穿越前的生活、朋友和親人。

烏蘇裡和查理總算是出現了,烏蘇裡腰間還夾帶著一個帶血的包裹,想必就是目標的頭顱。不過查理臉色不太好,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腰間不斷有鮮血流出,那鮮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琳達急忙跑了過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她施展了治療術,淡白色的光芒從她的手中湧出,包裹住查理的傷口。在治療術的作用下,不一會兒傷口處已不再流血,結成了一道傷疤。

羅蠻達問道:“老大,出了啥事?查理怎麼會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