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聽得心神嚮往,介面插話:

“我也希望積些善德,改變低迷的命運。再有類似活動,你也知會我一聲,行嗎?金雁姐”

金雁點頭,又坐起來,下床舒展了下身體,才說:

“這就是我的一些過往吧,感同身受時,信仰也就確立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從這一點來說,佛學也是一門科學啊!至於放生,或做慈善之類的訊息,黃老師和羅老師的資訊更靈通些,我也是聽他們說的呢!”

這時,黃老師也點頭應和說:

“我們不光是可以參加別人舉辦的放生儀式,也可以從樂捐的善款中取出一部分,隨緣舉辦放生,我這裡有放生規儀,可以影印幾份,到時大家讀誦即可!”

金雁也是應和地鼓掌說:

“太好了!到時候給我說一聲,就算不能到場,我也隨喜些放生款呀!哦,你們要下班了嗎?我準備先回去了!”

四兒看了一下天色,對黃老師說:

“天色尚早,我想給岳父再按摩一次,收拾一下屋子裡的衛生才能走,你們先回去了吧!”

黃老師點頭道:

“嗯,也好。我就陪金雁先走了!你岳父的情況好像很嚴重,雙腿浮腫都爬到膝蓋以上了!儘量給他多熱敷一下雙腿吧。”

這時,房東蘭姐也走了過來,介面說:

“我聽說,一般大的病多屬於困果關係上的糾纏。我這樓下的前面那個小區,有一位師兄能觀因果,你不妨去問問,就當是藥神兩解吧,給老人家祈個福也好!”

黃老師也點頭道:

“嗯,那個周師兄修為很高的,我都請他幫我看過。他陪我打座時,象做夢了一樣,帶我觀看了我的前世因緣,解惑了我今生今世不幸的根由。”

四兒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由自主的道:

“那麼神奇嗎?說來聽聽”

黃老師看看金雁和蘭姐,略顯尷尬地說:

“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此前自身也是一身病痛,四處求醫問藥,萬般無奈時也期望藥神兩解。後來認識了羅老師,他帶我去見了周大師兄。”

四兒邊聽著黃老師的敘述,邊去把岳父扶過來,讓他趴在按摩床上,在他背上搭上浴巾,開始按摩。

“周大師兄看了一下我,就說你這一世很不幸,生下來就不被母親待見,有錯無錯總被打罵,吃穿住行也常被刻意刁難。如此下來,你的身體很差,性格也養的偏執好強。長大結婚,雖遠離了母親,因為性格的原因,生下孩子後,沒過幾年又離婚了,孤單的回到孃家,又被母親時常嘲諷。你很苦惱,加之病痛,你想問一下原由嗎?”

這時,四兒幫岳父按摩完了後背,扶他坐在床上,又拿了一個加熱的紅豆袋披在背上溫敷。隨口插一句:

“哦,我看你平時衣著光鮮亮麗,沒想到身世如此淒涼!”

黃老師白了四兒一眼,拭去眼角的淚痕。繼續說:

“我當時就哭了!他說的就是我的親身經歷啊!我就問他為什麼呀,天下的父母不都是愛自己的兒女的嗎?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黃老師說的激動,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舒了一口氣,才繼續說:

“周師平靜的看著我說,世間的因緣聚合不過四種,要麼還債,要麼討債,要麼就是報恩,或者是報仇。三世因果,無緣不聚。如果空口白牙說你受身還債,你或許心有不甘,我帶你去靜室打坐,你去自觀起因,可好?”

“我點頭同意,便和他走進供有佛像的內室,在鋪有泡沫板的地板上盤腿坐下,他讓我念著佛號調整好心態,關注著自己的呼吸,漸漸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時,我似乎做夢了,夢中看到了自己身著古裝,是個男兒身,像個富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