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心急如焚,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之箭般向著林隊長所在的安保公司飛馳而去。一路上,狂風呼呼地灌進車窗,吹亂了他的頭髮,卻絲毫未能冷卻他內心的焦急。他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念頭,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林隊長可千萬別出事兒,咱們一起扛過那麼多槍林彈雨,這次肯定也能化險為夷!”張霄暗自嘀咕,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在他那已經被汗水浸溼的迷彩服上。

與此同時,劉悅在村子裡強裝鎮定,可心裡卻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一邊組織村民繼續籌備篝火晚會,一邊時不時望向張霄離去的方向,滿心擔憂。“張霄,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啊。”劉悅小聲呢喃,手裡擺弄著裝飾用的綵帶,動作都不自覺地慢了半拍。身旁的周嬸看出了她的心思,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悅悅啊,別太擔心,霄子那孩子命硬著呢,肯定沒事的。”劉悅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感激地點點頭:“周嬸,謝謝你,我就是忍不住瞎想。”

原來,林隊長的安保公司接了一個保護重要文物運輸的大活兒。誰知道,訊息走漏,被一群窮兇極惡的文物走私團伙盯上了。他們提前在一條狹窄的山谷設下埋伏,等安保車隊一到,就發動了猛烈襲擊。一時間,槍聲大作,火光沖天,現場亂成了一鍋粥。子彈呼嘯著飛過,打在車身上濺起一串串火花,安保隊員們紛紛找掩體躲避,可對方人數眾多,火力又猛,很快就有隊員受傷,鮮血染紅了地面。林隊長帶領手下奮力抵抗,他端著槍,眼神堅定,不斷向歹徒射擊,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漸漸陷入了困境,彈藥也所剩不多。

張霄趕到時,正看到林隊長被幾個歹徒逼到了牆角,形勢岌岌可危。“放開他!”張霄怒吼一聲,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猛地衝了過去。他身形矯健,幾個起落就到了歹徒跟前,一記凌厲的側踢,直接把一個歹徒踢飛了出去,那歹徒像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其他歹徒見狀,紛紛圍了上來,張霄卻毫無懼色,施展出在特種兵部隊練就的格鬥術,左勾拳、右直拳,拳拳到肉,每一招都直擊歹徒要害。他的動作迅猛而流暢,力量感十足,彷彿不是在和人搏鬥,而是在進行一場精彩的武術表演。

在激烈的打鬥中,張霄發現這些歹徒身手不凡,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激發了骨子裡的鬥志。他瞅準一個機會,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舞動得虎虎生風,一時間,鐵棍與歹徒的武器碰撞出一連串火花,發出“噹噹噹”的聲響。張霄一邊揮舞著鐵棍,一邊大聲喊道:“林隊長,堅持住,我來救你了!”

林隊長也趁機緩過神來,加入了戰鬥。兩人背靠背,默契配合,逐漸扭轉了局勢。“張霄,你可算來了,再晚一步,我這條老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林隊長一邊開槍擊退歹徒,一邊大聲說道。張霄咧嘴一笑:“林隊長,說啥呢,咱們可是過命的兄弟,我怎麼可能讓你出事!”說著,他又用鐵棍擋開了歹徒刺來的匕首,反手一棍,把歹徒打得連連後退。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歹徒們終於被擊退了。張霄和林隊長看著滿身是傷的彼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張霄的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林隊長的臉上也掛了彩,嘴角淤青。“走,找個地方處理下傷口。”張霄拍了拍林隊長的肩膀說道。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個小診所,醫生給他們清洗傷口、包紮,雖然傷口傳來陣陣劇痛,但兩人都強忍著,還互相打趣。

在簡單處理完傷口後,張霄和林隊長坐下來,開始商量對策。“這次的事兒太蹊蹺了,文物運輸的訊息怎麼會洩露出去呢?”林隊長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張霄沉思片刻,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看來咱們內部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