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如同細碎的金箔,洋洋灑灑地鋪滿了整個村子。張霄和劉悅並肩站在胡蜂養殖基地,漫山遍野的蜂箱在日光下閃爍著質樸的光澤,嗡嗡的蜂鳴聲交織成一曲致富的樂章。

“霄哥,最近蜂蜜和蜂蛹的銷量又漲了,咱們這‘蜂王’的名號可算是打響啦!”劉悅的眼睛彎成了月牙,興奮勁兒如同春日裡破土而出的新芽,蓬勃而熱烈。她臉頰微微泛紅,一頭栗色大波浪捲髮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像靈動的音符。

張霄嘴角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小麥色的臉龐在陽光的映照下更顯堅毅。“那可不,咱的努力可沒白費。不過可不能掉以輕心,還得繼續想辦法擴大規模,提高產量。”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攬住劉悅的肩膀,兩人的身影在蜂箱的簇擁下顯得格外溫馨。

兩人正說著,一陣尖銳刺耳的汽車轟鳴聲從村口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一輛炫酷的紅色跑車風馳電掣般駛進村子,車輪揚起的塵土彷彿是它囂張的宣言。車門開啟,一個打扮得花裡胡哨的年輕人走了下來,他就是隔壁鎮有名的富二代趙宇。趙宇穿著一身限量版的潮牌運動裝,胸前的大logo恨不得閃瞎旁人的眼,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得誇張的金項鍊,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每走一步都像是在t臺上走秀,那架勢彷彿全世界都得圍著他轉。

“喲,這不是張霄嗎?聽說你在這小破村子裡混得風生水起啊?”趙宇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雙手插兜,大搖大擺地走到張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鼻孔都快朝天了。

張霄皺了皺眉頭,心裡想著這哪來的愣頭青,平白無故來找茬。但他還是壓著性子,禮貌地說:“你好,有什麼事嗎?”聲音沉穩有力,帶著軍人特有的乾脆利落。

趙宇卻不依不饒,往前跨了一步,繼續挑釁道:“聽說你挺厲害的,要不咱倆比劃比劃?敢不敢跟我下盤棋?”說話間,他還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張霄,那股子傲慢勁兒就差沒寫在臉上了。

張霄一聽,心裡明白了,這是來踢館的。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下棋?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那笑容裡帶著幾分戲謔,彷彿在看一個不自量力的跳樑小醜。

很快,棋盤擺好了,周圍也圍了一群看熱鬧的村民。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想看看這場較量誰能勝出。趙宇一上來就攻勢猛烈,棋子下得又快又狠,嘴裡還不停地嚷嚷著:“張霄,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棋藝,可別輸得太難看哦。”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敲著棋盤,那囂張的模樣惹得周圍的村民直皺眉。

張霄卻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應對著。他微微眯起眼睛,專注地盯著棋盤,每一步棋都看似隨意,實則暗藏玄機。他的手指輕輕夾起棋子,穩穩地落在棋盤上,動作優雅而自信。下到中盤,局勢逐漸明朗,趙宇發現自己的棋子被張霄圍得水洩不通,陷入了困境。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大,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驚呼。

張霄冷冷地笑了笑,“輸不起就別玩,願賭服輸。”聲音不高,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宇惱羞成怒,突然伸手掀翻了棋盤,棋子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這局不算,有種咱們再來比別的!”他氣急敗壞地喊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活像一頭髮怒的公牛。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劉悅看不下去了,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快步走到趙宇面前,雙手叉腰,大聲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輸了就耍賴,有沒有點風度?霄哥,咱不跟他玩了。”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滿滿的憤怒和不甘。

趙宇看著劉悅,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