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霄和劉悅得知孫老闆勾結不法分子,準備在村子周邊搞破壞,兩人心急如焚,馬不停蹄趕回村委會。一路上,張霄的車開得飛快,引擎聲在寂靜的鄉間道路上格外響亮,劉悅坐在副駕駛座,緊緊握著拳頭,臉上滿是擔憂。

一進村委會,張霄就大聲喊道:“李叔,林隊長,大家都在吧!”眾人聞聲紛紛聚攏過來,村委會里,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張霄眉頭緊皺,臉上的線條繃得緊緊的,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這孫老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都到這時候了還不消停,看我這次怎麼收拾他!”劉悅站在一旁,秀眉微蹙,眼神中透著堅定,“咱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得儘快想出應對辦法。”

林隊長站起身,他穿著一身幹練的黑色勁裝,肌肉結實,渾身散發著一種久經沙場的英氣。“我已經安排了部分安保人員在村子周邊巡邏,不過孫老闆那傢伙狡猾得很,咱們還得從長計議。”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簡易地圖,攤在桌上,手指在上面比劃著巡邏路線。

李叔坐在椅子上,手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後說:“我聽說孫老闆這次找的人裡,有個叫‘疤臉’的傢伙,在這一片混得挺‘出名’,心狠手辣,咱們得小心他使陰招。”李叔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可一提到這些事兒,眼神裡透著精明。

張霄眼神一凜,“不管他找的是誰,來一個我收拾一個!”這時,劉悅突然靈機一動,眼睛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咱們不妨將計就計。孫老闆不是想在村子周邊搞破壞嗎?咱們故意露出破綻,引他們上鉤,然後來個人贓並獲,把他的罪行徹底揭露!”

張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伸手輕輕颳了下劉悅的鼻子,調侃道:“還是我家悅悅聰明,腦袋瓜轉得就是快!”劉悅臉頰微微泛紅,嬌嗔地拍了下張霄的胳膊,“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正經!”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裡,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緊張的氣氛也緩和了幾分。

說幹就幹,張霄和林隊長開始部署計劃。他們故意減少了村子周邊的部分安保力量,裝作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同時安排了幾個身手敏捷的安保人員隱藏在暗處,這些安保人員都是林隊長精心挑選的精英,他們隱藏在草叢、樹林裡,身上穿著特製的迷彩服,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另一邊,孫老闆正和“疤臉”在一個廢棄倉庫裡密謀。孫老闆滿臉得意,叼著根雪茄,吐出一個個菸圈,“這次張霄和劉悅肯定想不到咱們的計劃,只要把村子周邊搞亂,他們就自顧不暇了,到時候土地還不是任我拿捏!”“疤臉”臉上一道猙獰的傷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他冷笑著說:“孫老闆放心,我手下的人可都是狠角色,保證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摸著臉上的疤,眼神裡透著兇狠。

夜深了,月色如水,灑在寧靜的村子裡。突然,村子周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和低聲的咒罵聲。“疤臉”帶著一群人,手持棍棒,鬼鬼祟祟地出現了。他們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早已落入了張霄他們的圈套。

張霄隱藏在暗處,緊緊盯著“疤臉”一行人,眼睛一眨不眨,低聲對身旁的林隊長說:“等他們再靠近點,就動手!”林隊長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興奮,他的手緊緊握著腰間的對講機,隨時準備下達命令。

就在“疤臉”等人準備動手破壞村子裡的灌溉設施時,張霄一聲令下,“行動!”瞬間,隱藏在暗處的安保人員如猛虎出山般衝了出來,將“疤臉”等人團團圍住。

“疤臉”見狀,臉色大變,惡狠狠地喊道:“兄弟們,跟他們拼了!”說著,他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朝著安保人員撲了過去。張霄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衝向“疤臉”。他施展起特種兵的格鬥術,動作迅猛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