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霄剛端了神秘組織的老巢,美滋滋地回了村,還沒來得及跟劉悅好好慶祝,就收到個神秘包裹。開啟一看,那刺鼻菸霧一冒出來,張霄就覺得大事不妙,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兩眼一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劉悅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嚇得臉瞬間失去了血色,變得慘白如紙,心臟“砰砰砰”地狂跳,彷彿要衝破胸膛蹦出來。她瞬間“嗷”的一嗓子喊出來,聲音尖銳得劃破了村子原本的寧靜:“霄哥!你咋啦!” 說著,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衝過去,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她眉頭一皺,但此刻她滿心滿眼都是張霄,根本顧不上這些。她蹲下身子,雙手用力搖晃張霄的肩膀,那肩膀寬厚卻此刻毫無生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已然有些沙啞:“你別嚇我啊,你醒醒!”可張霄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無論劉悅怎麼呼喊、搖晃,都沒有絲毫反應,安靜得可怕。

這時候,周圍的村民聽到動靜,紛紛從四面八方像潮水一樣湧了過來。李叔也邁著他那略顯蹣跚卻急切的步伐趕緊跑過來,他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張霄,眉頭瞬間皺得像擰成了麻花,臉上寫滿了焦急,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這可咋整?張霄這是咋啦?” 劉悅心急如焚,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可她咬了咬牙,貝齒幾乎要把下唇咬出血,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迅速說道:“李叔,先別慌,咱得趕緊把霄哥抬回屋裡去。” 眾人連忙七手八腳地把張霄抬到了他家的屋子裡,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再磕碰到張霄。

劉悅守在張霄身邊,緊緊握著他的手,那雙手曾經那麼有力,現在卻冰涼得讓她害怕。她的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他的臉,眼神裡滿是擔憂與心疼,嘴裡不停唸叨著:“霄哥,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可咋辦啊。” 突然,她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猛地一拍腦袋,髮絲都因為這劇烈的動作有些凌亂:“對了!王教授!他見多識廣,說不定能有辦法。” 說著,她立刻掏出手機,手指哆哆嗦嗦地撥通了王教授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劉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語速極快,甚至有些語無倫次地說:“王教授,不好了,張霄他收到個神秘包裹,裡面冒出來一股怪煙,他聞了之後就昏過去了,您快想想辦法啊!” 王教授在電話那頭聽了,也是吃了一驚,原本沉穩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急切:“別急別急,小劉,你先別慌,保持冷靜。我這就趕過來,你儘量讓張霄保持呼吸順暢。”

掛了電話,劉悅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仔細回憶著張霄暈倒前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甚至那神秘包裹的每一處花紋,心裡琢磨著:“這神秘包裹肯定是神秘組織搞的鬼,他們肯定不甘心就這麼失敗,可到底用的什麼毒啊?” 正想著,突然聽到外面一陣騷亂。劉悅趕緊跑出去一看,原來是趙虎帶著幾個村民,滿臉怒容,氣沖沖地要去找神秘組織算賬。趙虎揮舞著拳頭,那拳頭捏得緊緊的,關節都泛白了,大聲嚷嚷著:“這群龜孫子,敢對張哥下手,老子跟他們拼了!” 劉悅趕忙攔住趙虎,雙手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嚴肅地說:“趙虎,你別衝動!現在張霄還昏迷不醒,咱們不能再亂了陣腳。神秘組織肯定還留有後手,咱們這麼貿然去,不是白白送死嗎?” 趙虎聽了,雖然心裡還是氣鼓鼓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但也知道劉悅說得有道理,只好跺了跺腳,地面都被震得微微一顫,不甘心地說:“那咋辦?就這麼便宜他們了?” 劉悅咬了咬牙,眼神堅定得如同寒夜中的星辰:“當然不是!等王教授來了,看看張霄到底是什麼情況,咱們再從長計議,一定要讓神秘組織付出代價!”

過了沒多久,王教授火急火燎地趕來了。他顧不上喘口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襯衫都被汗水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