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張霄和劉悅好不容易制服了神秘黑衣人,卻還是沒能從他嘴裡撬出神秘組織的線索,這事兒就像一根刺,紮在張霄心裡,讓他一刻都不得安寧。

這天一大早,張霄就來到了村子後山,打算再找找有沒有草藥能助力他精進中醫針灸術。他在山林裡穿梭,眼睛像掃描器一樣,不放過任何一株可能有用的草藥。突然,一陣痛苦的嘶吼聲傳來,張霄心頭一緊,順著聲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到了跟前,好傢伙,竟然是一頭受了重傷的猛獁!這猛獁體型巨大,身上血跡斑斑,傷口深可見骨,看得張霄倒吸一口涼氣。他心裡糾結極了,救吧,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不救吧,又實在不忍心。猶豫了不到三秒,張霄一咬牙:“救!我就不信治不好你這大傢伙!”

說幹就幹,張霄施展起他那出神入化的針灸絕活。他運轉真氣,施展出點水成冰的功夫,周圍的水汽瞬間凝結成冰寒之氣,順著他的手臂湧入手中的銀針。他先施展出“冰魄回陽針”,找準猛獁的幾個大穴,銀針如閃電般刺入。只見猛獁原本渾濁的眼睛微微一亮,可傷口實在太重,效果並不明顯。

張霄顧不上擦額頭的汗珠,緊接著施展出“玄冥續命針”。他手法嫻熟,銀針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依次扎入猛獁的關鍵穴位。冰寒之力順著銀針進入猛獁體內,開始梳理它紊亂的氣血。猛獁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一些,可傷口的血還在流。

張霄心急如焚,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之前找到的一種止血草藥。他飛速在周圍尋找,終於找到了那株草藥,迅速將其碾碎,敷在猛獁的傷口上。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血竟然慢慢止住了。張霄鬆了一口氣,繼續施展針灸術,經過一番努力,猛獁的傷勢終於穩定了下來。

另一邊,劉悅在村子裡沒看到張霄,心裡空落落的,到處打聽才知道他去了後山。她本想去找張霄,可又被村裡的周嬸拉著去幫忙籌備一個民俗活動。這民俗活動是為了吸引更多遊客,推動村子的旅遊發展,劉悅雖然心裡惦記著張霄,但也知道這事兒重要,只能強忍著擔心,全身心投入到籌備工作中。

等劉悅好不容易忙完,已經是傍晚時分。她急匆匆地往後山趕,想快點見到張霄。可當她趕到時,卻看到張霄正和林婉兒站在一起,有說有笑。原來林婉兒也聽說張霄去救猛獁了,好奇之下就跟了過來。

劉悅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心裡就像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她快步走過去,故意咳嗽了兩聲:“霄哥,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張霄看到劉悅,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寶子,你可算來了!我剛救了這頭猛獁,正和林婉兒說這事兒呢。”

劉悅哼了一聲:“是嗎?聊得這麼起勁兒,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更重要的事兒呢。”張霄察覺到劉悅的不對勁,趕緊解釋:“寶子,你別誤會,我們真就是聊猛獁的事兒。”林婉兒也在一旁說道:“劉悅姐姐,你別生氣,我就是來看看張霄哥哥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劉悅白了林婉兒一眼,沒好氣地說:“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張霄一看這架勢,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寶子,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們先回村子吧。”說著,就拉著劉悅的手往回走。

回到村子,張霄和劉悅剛進家門,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兩人趕緊出去檢視,原來是村裡的翠花又在搬弄是非。翠花正唾沫橫飛地跟幾個村民說:“你們知道嗎?我剛才看到張霄和林婉兒在後山有說有笑,關係可親密了,說不定張霄要拋棄劉悅了。”

劉悅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剛想衝上去理論,卻被張霄攔住了。張霄走上前,冷冷地看著翠花:“翠花,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和劉悅感情好著呢,你再亂傳謠言,可別怪我不客氣!”

翠花卻不以為然,還想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