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捏著那封匿名信,眉頭擰成了個“川”字,心裡正盤算著接下來該咋辦呢,劉悅湊了過來,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嬌嗔道:“霄哥,別愁眉苦臉啦,天塌下來有咱倆一塊兒頂著呢!”張霄看著她,緊繃的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寶子,有你在,我心裡就踏實多了。”

還沒等他倆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就聽見村子裡傳來一陣嘈雜聲,還伴隨著幾聲動物的嘶鳴聲。兩人對視一眼,撒腿就朝著聲音的源頭跑去。到了一看,好傢伙,一群人正圍著村裡的老楊頭,旁邊還躺著一隻受傷的梅花鹿,這梅花鹿在村子附近的山林裡可常見了,是村民們的“老鄰居”。

張霄上前一打聽,原來是幾個自稱從東南來的“護獸使者”,說老楊頭打傷了這隻梅花鹿,要拉他去官府。老楊頭急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就是路過,瞧見這鹿受傷了,想幫忙看看,咋就成我打傷的了!”張霄看著這幾個“護獸使者”,總覺得哪兒不對勁,這些人眼神閃爍,說話也吞吞吐吐的。

張霄往前一站,雙手抱胸,大聲說道:“你們說老楊頭打傷了鹿,有啥證據?可別在這兒血口噴人!”為首的一個瘦子尖著嗓子說:“我們親眼看見的,你少管閒事!”張霄冷哼一聲:“我還就管定了,這村子裡的事兒,我都得管。”這時候,劉悅也站了出來,雙手叉腰,像個小辣椒似的說道:“就是,你們一來就興師問罪,誰知道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

瘦子一聽,臉漲得通紅,惡狠狠地說:“行,你們等著,這事兒沒完!”說完,帶著人灰溜溜地走了。張霄蹲下身子,仔細檢視梅花鹿的傷勢,發現它是被一種很奇怪的暗器所傷,傷口周圍的面板都發黑了,顯然是有毒。張霄趕緊從家裡拿來自己調製的草藥,又施展中醫針灸術,想幫梅花鹿解毒。

劉悅在一旁幫忙遞草藥,看著張霄專注的樣子,心裡滿是崇拜,忍不住調侃道:“霄哥,你這醫術越來越厲害了,都能給動物看病了,以後是不是得改名叫‘獸醫張霄’啦?”張霄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寶子,你就別打趣我了,這鹿也是條生命,能救當然得救。”

就在張霄給梅花鹿治療的時候,村子裡的長舌婦翠花又開始嚼舌根了:“你們說,張霄是不是故意出風頭啊,這鹿關他啥事兒,說不定他和那些人是一夥的,故意演這一出。”這話剛好被路過的劉悅聽見了,她氣得不行,跑過去指著翠花說:“翠花,你能不能別整天胡說八道,張霄是在做好事,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兒說風涼話!”翠花撇了撇嘴說:“我可沒胡說,這事兒肯定有貓膩。”劉悅氣得直跺腳,正想再反駁,張霄走了過來,拉住劉悅說:“寶子,別跟她一般見識,這種人就是閒得慌。”

在張霄的悉心治療下,梅花鹿的傷勢逐漸好轉。可還沒等張霄鬆口氣,那幾個“護獸使者”又找上門來了,這次還帶了更多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為首的瘦子得意洋洋地說:“張霄,你打傷保護動物,今天必須跟我們走!”張霄冷眼看著他們說:“你們到底想幹啥?別以為我好欺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說法,誰也別想走!”

瘦子一揮手,那些人就圍了上來。張霄毫不畏懼,施展出軍中擒拿格鬥術,三兩下就把衝在前面的幾個人打倒在地。其他人見狀,都不敢再輕易上前。瘦子氣得咬牙切齒,從懷裡掏出一個訊號彈,發射到空中。不一會兒,又有一群人騎著馬趕了過來。

張霄看著這些人,心裡暗叫不好,對方人數太多了,自己和劉悅怕是應付不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林隊長帶著安保人員趕到了。林隊長笑著說:“張霄,你小子遇到麻煩也不叫我,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張霄也笑了:“林隊長,你來得太及時了,再晚一會兒,我可就頂不住了。”

有了林隊長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