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黑衣人襲擊的混亂中緩過神,張霄和劉悅剛想喘口氣,繼續為村子發展謀劃,誰知道,更大的麻煩像烏雲一樣,又密密麻麻地壓了過來。

這天,村子裡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帶頭的是個叫王少的紈絝子弟,身後跟著幾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保鏢。這王少,仗著家裡有點錢,在城裡那是橫著走,囂張跋扈慣了,聽說張霄賭石贏了鉅款,還把村子發展得風生水起,心裡那叫一個嫉妒,就想來找茬,順便撈點好處。

王少大搖大擺地走進村子,嘴裡還叼著根雪茄,吐著菸圈,一臉不屑地嚷嚷:“哪個是張霄啊?給我站出來!聽說你小子最近發了筆橫財,也不懂得孝敬孝敬我?”張霄正在和劉悅商量擴大胡蜂養殖規模的事兒,聽到動靜,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我就是張霄,你是誰?來我們村子幹什麼?”張霄冷冷地看著王少,眼神裡透著警惕。王少上下打量了張霄一番,嗤笑一聲:“你就是張霄?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我是誰你不用管,今天你得把賭石贏的錢分我一半,不然這村子,可別想安寧!”

張霄一聽,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這不是明擺著來搶劫嘛!他往前跨了一步,身上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你別太過分!這錢是我為村子發展掙的,憑什麼給你?識相的,趕緊滾!”

王少被張霄的態度激怒了,他一揮手,身後的保鏢們立刻圍了上來,摩拳擦掌,一副要動手的架勢。“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教訓教訓他!”

張霄毫不畏懼,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們想找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施展出少林武術和軍中擒拿格鬥術,動作迅猛如虎,力量驚人。幾個回合下來,保鏢們就被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直哼哼。

王少見勢不妙,想要偷偷溜走,卻被張霄一把抓住衣領。“想跑?沒那麼容易!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張霄說著,抬手就給了王少幾拳,打得他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饒命啊!我錯了,再也不敢了!”王少嚇得臉色慘白,聲音都帶著哭腔。張霄這才放開他,厭惡地說:“滾吧,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王少連滾帶爬地帶著手下逃走了,張霄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冷哼一聲:“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搗亂。”

解決了王少的事兒,張霄和劉悅剛鬆了口氣,卻又接到訊息,之前那個要和張霄比武的西北傳承家族,提前派人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讓人震驚的訊息:他們家族有個重要人物身患重病,遍訪名醫都治不好,聽說張霄的針灸術神奇,想請他去救治。如果張霄能治好,之前的比武就一筆勾銷,還會奉上豐厚的報酬;要是治不好,不僅比武要繼續,還得賠償他們家族的損失。

劉悅一聽,心裡有些擔憂:“霄哥,這事兒有點懸啊,萬一治不好,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不……咱們再考慮考慮?”張霄卻一臉堅定:“悅悅,治病救人是好事,我不能因為怕擔責任就退縮。而且,我也想借此機會,看看自己的針灸術到底到了什麼水平。”

劉悅看著張霄堅毅的眼神,知道勸不動他,只好說:“那好吧,霄哥,我和你一起去。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支援你。”張霄笑著摸了摸劉悅的頭:“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兩人收拾好行李,跟著傳承家族的人來到了西北。剛到地方,就感受到了傳承家族的氣派,府邸佔地廣闊,建築古樸典雅,一看就底蘊深厚。可張霄和劉悅沒心思欣賞這些,他們直奔病人的房間。

病人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面色蒼白,氣息微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張霄仔細地為老者把脈,又檢視了他的舌苔和氣色,心裡漸漸有了底。他對劉悅使了個眼色,兩人來到一旁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