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霄和劉悅被一群黑衣人襲擊,好不容易擊退對方,可這背後的謎團卻越來越深。張霄胳膊上掛了彩,劉悅心疼得不行,眼眶泛紅,像只護崽的母獸,緊緊拽著張霄的胳膊就往村裡的診所走,嘴裡還不停唸叨:“霄哥,你這傷口可得好好處理,要是感染了可咋辦呀。”

張霄卻咧著嘴,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憨笑,大大咧咧地說:“就這麼個小口子,能有啥事兒?我在部隊的時候,受傷可比這嚴重多了,睡一覺起來又是生龍活虎,沒啥大不了的。”話雖如此,他還是乖乖地任由劉悅拉著自己,像個聽話的大孩子。

到了診所,頭髮花白的老大夫一邊戴著老花鏡,仔細地給張霄處理傷口,一邊忍不住嘮叨起來:“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這要是留個疤,以後找物件可咋整。”老大夫的話,讓張霄和劉悅不禁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笑意,隨後忍不住笑出了聲。劉悅輕輕掐了下張霄的胳膊,佯裝生氣地說:“你還笑,要是留疤了,我可嫌棄你。”張霄嘿嘿一笑,湊到劉悅耳邊,低聲說:“你捨得嗎?我知道你心疼我。”

處理完傷口回到村裡,張霄和劉悅不敢耽擱,趕忙召集了李叔、林隊長等人,圍坐在村委會的會議室裡商量對策。張霄眉頭緊鎖,像擰緊的麻花,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跟著抖了抖,語氣中滿是憤怒與疑惑:“這些黑衣人到底啥來頭?和之前那些事兒有沒有關係?”

林隊長摸著下巴上的胡茬,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看他們的身手和行事風格,不像是普通的混混,動作乾脆利落,配合也有章法,背後說不定有什麼大勢力在撐腰。”

李叔也在一旁不住點頭,臉上滿是憂慮:“我活了大半輩子,在這村子裡還沒見過這麼邪乎的事兒。那地上的奇怪符號,彎彎繞繞的,不會是啥邪術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各抒己見,卻始終討論不出個所以然。這時,劉悅像突然想起什麼,猛地一拍腦袋,眼睛一亮:“對了,之前不是說有人聽到奇怪的咒語聲嗎?說不定這些黑衣人是和某個神秘組織有關,他們在搞什麼邪門的儀式。”

張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激動地說:“有道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得主動出擊。先把村子裡的安全隱患徹徹底底排查一遍,再想辦法找出這些黑衣人的老巢,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說幹就幹,張霄和林隊長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分成幾個小組,在村子裡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劉悅則利用自己在城裡積累的人脈,打電話聯絡各路朋友,四處打聽有沒有類似的神秘組織出現過。

這邊張霄他們忙得熱火朝天,另一邊,村子裡來了個神秘女子。這女子穿著一身復古的旗袍,那旗袍的顏色像是雨後初霽的天空,清新淡雅,上面繡著精緻的蘭花,隨著她的走動,彷彿在風中輕輕搖曳。她身材婀娜,邁著輕盈的步伐,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氣質更是不凡,高貴中帶著一絲神秘,手裡還拿著一把古色古香的油紙傘,傘面上繪著一幅山水圖,慢悠悠地在村子裡晃悠,引得村民們紛紛側目,交頭接耳。

“這姑娘是誰啊?咋從來沒見過。”周嬸拉著旁邊的王大娘,小聲嘀咕著,眼神中滿是好奇。

神秘女子似乎對村子裡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這兒瞅瞅那兒看看,那模樣就像發現了新大陸。她還時不時和村民搭話,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谷:“請問,這裡是不是有個叫張霄的人?”

有個熱心的村民指了指張霄家的方向,熱情地說:“喏,他就住那兒,不過這會兒估計忙著呢。”

神秘女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流星,稍縱即逝:“沒關係,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