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場的喧囂還在張霄和劉悅的耳邊迴盪,孫老闆那灰溜溜逃走的背影彷彿還在眼前,可生活就像坐過山車,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這天,陽光明媚,湛藍的天空上悠然漂浮著幾朵白雲,彷彿般輕柔。村子裡一片祥和,微風拂過,田野裡的莊稼沙沙作響,似在低聲細語。張霄和劉悅正忙著籌備村子裡的民俗節日,這個節日可是村子的大事,既能展示村子的特色,又能吸引遊客,對鄉村振興有著重要意義。劉悅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像一隻靈動的蝴蝶,在村子裡穿梭,和村民們討論著節日的細節。她那甜美的笑容,如春日暖陽,感染著每一個人。張霄則在一旁幫忙搬運著裝飾用的物品,他那魁梧的身材在陽光下更顯健碩,汗水溼透了他的t恤,勾勒出他結實的肌肉線條,每一塊肌肉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就在兩人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輛豪車又一次打破了村子的平靜。陳宇從車上走了下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他一身名牌,頭髮油光鋥亮,臉上帶著傲慢的神情,囂張地看著張霄和劉悅,“張霄,你別以為贏了孫老闆就了不起,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和我作對沒好下場!”張霄皺了皺眉頭,把劉悅護在身後,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陳宇,你又想幹什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陳宇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上次算你運氣好,今天我可沒那麼好打發。”

這時,村子裡的長舌婆王嬸又開始發揮她的“特長”了。她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把破舊的蒲扇,不停地扇著,臉上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添油加醋地說:“你們看看,這張霄肯定是傍上劉悅這個富家女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囂張,還敢和豪門作對。”周圍的一些村民聽了,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村民露出懷疑的神色,小聲嘀咕著;有的則滿臉好奇,伸長了脖子想要聽個仔細。劉悅氣得滿臉通紅,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王嬸,你別胡說八道,霄哥不是那樣的人!”王嬸卻不以為然,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撇著嘴說:“我可都是為了你好,這張霄來路不明,誰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張霄強忍著怒火,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王嬸,你要是再亂說話,可別怪我不客氣。”陳宇見狀,更加得意,臉上的笑容愈發張狂,“張霄,你看,連村民都不相信你,你還是識相點,離開劉悅吧。”張霄怒極反笑,那笑聲中帶著一絲寒意,“陳宇,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退縮?你太天真了!”說著,他活動了一下筋骨,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彷彿在向陳宇示威,每一聲脆響都讓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幾分。

陳宇一揮手,幾個保鏢立刻圍了上來。他們身材高大,穿著黑色的西裝,臉上帶著冷酷的表情。張霄毫不畏懼,施展出他那融合了多種武術的獨特招式。他身形如電,動作迅猛而流暢,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拳風呼呼作響,彷彿能撕裂空氣。幾個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霄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保鏢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有的則被打得撞到了旁邊的牆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陳宇臉色大變,他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恐,他沒想到張霄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你……你別過來!”陳宇嚇得連連後退,腳步踉蹌,差點摔倒。他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往日的囂張勁兒消失得無影無蹤。張霄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彷彿踏在陳宇的心上,“陳宇,我警告你,別再打劉悅的主意,不然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陳宇咬咬牙,臉上露出一絲不甘,“你給我等著!”說完,帶著保鏢灰溜溜地逃走了,那狼狽的樣子和來時的囂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解決了陳宇,張霄和劉悅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民俗節日上。可王嬸散佈的謠言卻像野草一樣,在村子裡迅速蔓延。村民們看張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