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縣衙大門開啟了,師父渾身金光地從裡面衝了出來,李修平看到師父此時只剩下一條手臂,另一條手臂從小臂處被砍斷,用破布包著,李修平顧不上傷感,四人聯手將門外的倭寇全部殺死,然後一起進了縣衙。

“師父,你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李修平此時眼淚已經抑止不住了,流著淚扶著師父的斷臂。

“不妨事,我昨晚戰鬥了一夜,拿著倭寇趁著我一卷金剛經唸完的空隙狂攻,發瘋了一樣的向著我撲了過來,我要掩護百姓撤退,不小心被砍斷了一臂,現在沒事了。”師父說道。

旁邊的林飛一個治療術加到師父身上,師父驚訝的看了林飛一眼,說道,“這位義士,這是什麼東西,我感覺我的傷口一下子就不痛了。”

林飛看了李修平一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李修平抹了一把眼淚,對師父說道,“師父,等此間事了,我再跟你細說,他叫林飛,他用的是治療術,可以治療傷痛。”

師父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李修平抬眼望去,縣衙大堂上,肉鋪老闆一家,麵館老闆一家,還有賣糖葫蘆的小販,賣肉包子的小販,還有一些抱著孩童的婦女,總共有二三十人,很多他熟悉的面孔都在這裡。

“師父,這是?”李修平問道。

師父說道,“我昨晚殺到這裡的時候,縣衙已經被攻破,縣太爺縣尉帶領三班衙役在此駐守,全軍覆沒,縣太爺不知所蹤,我把這裡的倭寇都殺死的時候卻也被圍了起來,我只能在這裡駐守。”

師父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咱們只能在此堅守,我們能跑,這些百姓卻是跑不出去,本來想著就我一個陷了進來,沒想到你們也被陷了進來。”

李修平此時情緒已經穩定了一些,對著師父說,“師父,這裡人多眼雜,有很多手段我們不方便施展,您能不能把這些百姓安置到後面去,咱們四個守正門就好,咱們就算出不去,也能讓那些倭寇進不來。而且狼煙已經起來,隔壁縣的戚將軍有軍隊在手,來救也就是兩三天的事情,可能已經在路上了,咱們再守個一兩天就好。”

師父聽李修平說這個話,點點頭,徑直走到縣衙大堂上,將那些百姓安置去了後院,讓他們鎖死院門,不是他叫門不要出來。

四人在大堂重聚,林飛又給師父上了一個治療術,他們四人都是一夜沒睡,此時李修平安排道,“師父,您和林飛先去休息,我和張叔收這一班,等晚上您再和林飛來替我,林飛可以幫您治療,我和張叔一攻一守,應該能守下。”見師父要推辭,李修平繼續說,“咱們最起碼還要守一天,必須要換班休息,如果咱們都累倒了這些百姓就真的危險了。”

師父被李修平說服,李修平拿出睡袋,直接鋪在了大堂上,林飛攙扶著師父躺了進去,然後自己直接睡在了地上。

師父奮戰一整晚,還受了重傷,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李修平見師父和林飛入睡,才和張叔一起來到門邊。

李修平爬到牆頭上看了一眼,外面又圍了幾隊倭寇,但是看著地上的那些屍體,沒敢進攻。

李修平和張叔也坐在大堂的臺階上休息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一個女聲,說的是,“你們這些小老鼠還真是討厭啊,陰魂不散的。”

李修平正打著盹呢,就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然後就看到空中拋射來許多箭矢,李修平和張叔馬上拿出防爆盾抵擋,等箭雨停後,張叔從包裡拿出重機槍,架在了縣衙門後,上了一排子彈。

李修平示意張叔等一下射擊,外面這個女人很有表現慾望,他從牆上露出一個頭,對著那個女人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來犯我華夏。”

那個女人果然抬手製止了手下人的射擊,笑吟吟的看著李修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