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和越起身對李蓮花作揖道歉:“我承認,我找人想看看你的醫術是我不對,但這人中毒真是意外,本來我只讓他們找個摔傷的老者的,實在沒想到。”

說著他嘆出一口氣,猶豫了一下,抬頭他看向李蓮花,神色凝重:“你這不是醫術。”

李蓮花笑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不是醫術難道是法術?”

蔣和越卻平靜地說:“差不多吧。”

李蓮花意外的抬頭看他,就見他面色嚴肅:“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術,但你治療結束後,臉色不太好是真的。”

李蓮花垂下眼簾慢慢收起笑意:“不過是累到了,施法也是要消耗法力的。”

蔣和越走過去伸手想給李蓮花診脈,卻被李蓮花一把捏住手腕輕輕一掰。

一聲輕微的“咔嚓”聲,蔣和越疼的頓時冷汗都出來了,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聲。

李蓮花卻愣住了:“你,你這也太脆了。”

蔣和越咬牙:“脆個p、我又不會武功。”

李蓮花連忙給他正骨,蔣和越白著臉任由他動作。

等正好手骨,李蓮花一時有些無奈:“得休息幾天,你這幾天別用這隻手了。”

蔣和越失落的低下頭沒說話,李蓮花看了他兩眼,語氣有些心虛:“這也算扯平了。”

“什麼就扯平了。”

李蓮花以為蔣和越要和他談條件,就聽蔣和越說:“你那是內傷,我這是外傷,孰輕孰重我還是知道的。”

李蓮花見他抱著受傷的手,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頓時有些好笑:“那你說怎麼辦?”

蔣和越想了一下,看向李蓮花問:“要不我再教你幾個菜?”

李蓮花有些愕然,隨後笑道:“行,不能太難啊。”

“好。”

隨後蔣和越離開蓮花樓,回到吳家後沒坐多久天色黑了下來。

想起白天李蓮花有些蒼白的臉色,他不放心的又回到蓮花樓外。

卻見樓裡黑漆漆的一片,蔣和越走進了時候聽到樓裡有動靜,正想抬手敲門,門卻從裡面開啟。

不等蔣和越說話,一隻手就要拍上來,同時聽到裡面微弱的聲音響起:“他不會武。”

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蔣和越面前的人立刻收回手,然後一個黑影閃過就不見了。

蔣和越來不及想這突然消失的人是誰,連忙跑進屋,給咳嗽的李蓮花拍背。

摸索著點起油燈,從袖中取出一個皮包,坐在李蓮花背後,用沒受傷的手取出銀針快速了紮了幾個穴位。

李蓮花的咳嗽很快就止住了,蔣和越摸上李蓮花的手腕,卻被他快速的反手握住。

“你這,針法不錯啊。”

李蓮花語氣帶笑,但呼吸卻很急促,蔣和越靈機一動緩慢地說:“你壓到我受傷是手了。”

果然,這時腦子不算太清醒的李蓮花手比腦子快,立刻放開抓著蔣和越的手。

蔣和越趁機抓住李蓮花的手腕,李蓮花隨即也反應過來了,不過他沒有再反對蔣和越的診脈。

靜靜的診了一會兒脈,蔣和越抬手將李蓮花背上的銀針慢慢取下。

李蓮花見他沒說話,笑著問:“怎麼樣?”

蔣和越收好銀針,扶著李蓮花躺下,輕聲說:“我不明白。”

李蓮花疑惑:“不明白什麼?”

蔣和越給他蓋好被子,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帶著迷茫:“這個毒似乎會侵蝕大腦,但你應該中毒很久了,卻依舊清醒。”

李蓮花意外:“你懂毒?”

蔣和越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看過一些關於毒的醫書,但我至今沒有真正遇到那些人為製作的毒藥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