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纏鬥一番,雪重子和雪公子均已受傷,万俟哀卻毫髮無損。

就在他又一次向雪公子打出鐮刀時,一條黑綢飛出纏上了他的鐮刀和鏈條,万俟哀往回拉卻被牽制住了。

這時,黑綢的另一端,一個書生氣息的中年男人飄了下來,嘴裡還說著:“還好趕上了,這山太大容易迷路啊。”

說著還看向雪重子關心道:“小孩兒沒事吧?等等啊,一會兒伯伯拿藥給你吃啊。”

万俟哀微眯起眼,快速甩出另一個鐮刀,吳俊才抬手一揮,一條黑綢從後面飛出又纏了上去。

被牽制住的万俟哀咬牙問道:“你不是宮門的人,你是誰?用的什麼古怪武功?”

吳俊才斯文的拍了拍黑甲上的灰,微微一禮道:“在下吳俊才,修得柔網勢。”

万俟哀皺眉:“柔網勢?沒聽過。”

吳俊才立刻收起禮貌,臉色逐漸黑了下來,最後咬牙道:“你居然,沒聽過,真是,真是孤陋寡聞有辱斯文。”

說著也不禮貌了,雙手一揮兩邊布條卷著鐮刀向後飛去,自己欺身上前向万俟哀撞過去。

万俟哀原本信心十足,卻被吳俊才得內力打出幾米遠。

吳俊才在原地起了個勢,篤定道:“太極拳總聽過吧,再沒聽過道爺我把你翔打出來。”

雪重子和雪公子相互攙扶對視一眼,默默退出老遠。

花宮

悲旭走進花宮,將幾個侍衛殺死,花公子站在遠處緊張地握了握劍柄,看著悲旭的身影出現在洞口。

正要說話就聽見一個巨大的砰的一聲,他所在地方的山壁上出現一個洞。

“咳咳咳,咳咳。”

宮紫商雙手揮舞著從洞裡出來,見到是她,花公子氣急道:“你不在月宮待著跑來我花宮炸山幹嘛?”

宮紫商手還在不停揮著,解釋道:“我去月宮的路上遇到個迷路的,就帶過來了。”

說著他指向洞那頭:“我沒炸山,是他一拳打的。”

這時悲旭也走了進來,聽到宮紫商的話好奇地看過去。

就見一個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從黑影裡走出來,身上還穿著精緻厚重的黑甲。

狄翰飛左右看了看兩邊的男人,低頭看向宮紫商問:“哪個是花公子?”

宮紫商驚訝:“你不是來幫我們的嗎?”

狄翰飛點頭虎著臉道:“聽說他很弱雞,我怕誤傷。”

花公子嘴角一抽:“雖然我是不強,但也不至於誤傷吧。”

狄翰飛看向花公子道:“是你啊,退後些。”

說完拉著宮紫商的衣領將她拉到剛剛的黑洞裡:“小姐也躲好。”

然後他一邊抬手向後,抓住腦後斜著的刀柄往外拔一邊向悲旭走去:“聽說你是劍客,不巧,我是刀客。”

悲旭原本眼裡滿是不屑,但見狄翰飛抽出的刀和他都差不多高,再見上面繁複的花紋,放在地上時直接壓進半尺深,他表情凝重了起來。

狄翰飛不是個話多的,見悲旭準備好了,他抬起刀用力一砍,悲旭沒有接招,而是側身躲開。

卻見,那一刀像切豆腐一樣將山壁輕易切開,狄翰飛抽刀的時候也無比順暢,沒有頓感。

悲旭面色大變,連忙躲開迎面而來的下一刀。

“怎麼會?你這刀是什麼做的?”

悲旭驚撥出聲,狄翰飛居然回答了他:“尋常之物,王爺說,做人要懂得變通,不要被規則限制,你們都太死板了。”

悲旭聽的雲裡霧裡的,而一旁躲著的宮紫商和花公子對視,同時小聲道:“王爺是誰?”

兩人又同時搖頭:“我怎麼知道。”

兩人相互嫌棄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