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宮宮主宮越商在武器樓被炸成重傷,至今昏迷,宮門的精密武器也被炸燬了大半。”

寒鴉柒說著上官淺傳來的訊息,紫衣笑著說道:“宮越商與宮子羽、宮尚角關係都不錯,一直算是兩人之間的和事佬,他出事,還和金繁有關係,宮尚角和宮子羽肯定會反目,就算宮喚羽也拿他們沒辦法。”

万俟哀隨意道:“這人不會武功,又身受重傷,我們不用在他身上花費心思,現在宮子羽和宮尚角反目,那到時候宮子羽選親,宮尚角肯定不會去。”

寒衣客無所謂道:“殺他也就一刀的事,不用在乎,我們先把計劃定下來吧。”

紫衣笑著給自己斟茶:“他們既然準備好了,那就讓我們給他們一個驚喜。”

羽宮

“哥,三哥被炸傷了,現在還沒醒。”

宮子羽擔憂的和宮喚羽說了這幾天的事,宮喚羽安慰了他一會兒說道:“越商一定不會有事的。”

他勸道:“如今宮門危急,尚角也有傷在身,如果無鋒攻入我們凶多吉少啊。”

宮子羽無奈的低頭不說話,宮喚羽繼續道:“如今只有一個辦法能保全宮門。”

宮子羽疑惑抬頭:“什麼辦法?”

宮喚羽道:“啟動無量流火。”

等從地窖出來,宮子羽的臉色非常難看。

來到醫館,開啟蔣和越的房間,正好看到宮尚角在給他換藥。

宮尚角抬起眼簾看了他一眼就不做理會,手上輕柔的給蔣和越上藥。

見宮子羽臉色不好,蔣和越蒼白著臉說道:“我就說是他你還不信,是不是提到了無量流火?”

宮子羽耷拉著臉點點頭,語氣傷感道:“我懷疑過,但我始終無法相信,為什麼?”

被他看著的蔣和越微微搖頭,被宮尚角輕輕按了一下肩:“別動。”

蔣和越立馬僵住,然後慢慢吐出一口氣,又看向宮子羽道:“我也不知道,在長老院看到他的時候我就一直想不明白。”

宮子羽緩緩搖頭,又看向蔣和越:“三哥,你當時在長老院看到了我、他怎麼不告訴長老?”

蔣和越垂下眼簾無奈道:“我也是晃眼一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宮子羽失落的離開,給蔣和越上好藥的宮尚角蓋好被子問:“你現在說出來也沒事,宮子羽會幫你隱瞞的。”

蔣和越用眼角瞟了他一眼,說道:“與其接受兩次被欺騙的事實,不如一次的痛快,而且”

言語間,蔣和越慢慢坐起身靠在宮尚角的胸口,輕聲道:“不是你提醒我先不要說的嗎?”

宮尚角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蔣和越,慢慢勾起的嘴角,抬起手想攬住他,又想起他背上的傷,只能將手輕輕搭在他腰間沒有傷的地方。

“宮子羽因為馬上要面對無鋒,壓力肯定是有的,要是你爆出會武的事,他會多想。”

蔣和越點頭,將頭靠在宮尚角肩頭,柔聲道:“明天小心。”

宮尚角悶悶的“嗯”了一聲,眼角餘光看向門外的藍色衣角。

門外的宮遠徵靜靜的站了一會兒,正要離開,就聽到蔣和越喚道:“遠徵,進來。”

宮遠徵怔愣了一下,笑著踏進裡屋:“越商哥怎麼知道是我?”

蔣和越笑著坐好,宮尚角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從一旁的櫃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過來坐下。”

蔣和越拍拍床榻,宮遠徵看了一眼宮尚角,見他沒什麼表情,這才放鬆的走過去坐在蔣和越的另一邊。

“越商哥好些了嗎?”

蔣和越笑著點頭:“沒事了,你的藥還能有差的?”

宮遠徵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我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