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蔣和越處理了前幾天沒處理完的事,再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想起宮尚角白天讓人送來的糕點,蔣和越笑著起身整理衣服往角宮去。

在正殿沒有找到宮尚角,蔣和越問了侍從才知道他在湯池

蔣和越本來覺得不好去湯池的,卻看到上官淺端著一個托盤往湯池的方向去了。

蔣和越微微皺眉,跟在上官淺身後往湯池去了。

“我傷已經好了,角公子要不要看看?”

站在門口,聽到上官淺柔弱的聲音,蔣和越拳頭都捏緊了。

“不用,你出去吧。”

宮尚角的聲音依舊冷淡,但上官淺似乎不想放棄。

“角公子,我只是想感謝你。”

蔣和越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等了一會兒沒有聽見宮尚角的聲音,蔣和越直接推門而入。

正審視上官淺的宮尚角聽到腳步聲立即變臉,對上官淺冷冷道:“不需要,你出去吧。”

蔣和越恰巧走到屏風處,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我是不是打擾二位雅興了?”

上官淺連忙低頭起身:“那我就先出去了。”

說著就退了出去,關門時抬頭看了一眼蔣和越,正好對上他冰冷的目光。

看著上官淺離開,蔣和越慢慢踱步到宮尚角的身後席地而坐,端起一旁托盤上的杯子轉手遞給宮尚角。

宮尚角有些不自在的接過杯子:“怎麼這會兒來了?”

端起另外一個杯子嚐了一口,蔣和越皺眉放回托盤,笑道:“怎麼?嫌我打擾你了?”

宮尚角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柔聲道:“你想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只是”

他看了看自己的處境,有些尷尬:“我這樣太失禮了。”

見他確實窘迫,蔣和越笑著坐在榻上:“你能讓女人看,都是男人,我還看不得了。”

宮尚角嘆氣,快速地起身穿好衣服,坐在蔣和越對面,眼神無奈又寵溺。

“這樣可以了嗎?”

蔣和越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什麼可以不可以,你開心就好。”

宮尚角拿他沒辦法,只能轉移話題,兩人聊了一會兒突然聽到響箭的聲音。

“遠徵?”

兩人迅速跑出門,看到響箭的方向是羽宮,連忙趕過去。

等到羽宮後看到被侍衛守住的大門,蔣和越皺眉問道:“你們羽宮怎麼會射出響箭?”

這時,羽宮內傳出宮遠徵的大喊聲:“哥!”

很快聲音就戛然而止,但他們面前的侍衛卻沒有動。

“滾開!”

宮尚角大喝一聲,侍衛立刻讓開,兩人快速往裡走。

進屋時看到月公子也在,宮尚角和幾人對峙,蔣和越自顧自地開始檢查屋內。

金繁有些不自然的攔住蔣和越:“越商公子,大半夜的到羽宮這樣檢查不合適吧。”

蔣和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他推開,看著他有意無意擋住的櫃子。

蔣和越徑直走過去,原本和宮尚角對峙的宮子羽頓時有些慌了。

月公子也低頭遮住自己的眼裡的慌亂。

慢慢開啟櫃子,看到對自己傻笑的宮遠徵,蔣和越閉了閉眼睛。

轉身走到宮子羽面前,平靜的看著他眼神閃躲。

蔣和越抬手就是一巴掌,云為衫立刻上前護住宮子羽,條件反射的一掌拍在蔣和越肩頭。

蔣和越倒退出去好幾步,嘴裡溢位鮮血。

正在扶宮遠徵出來的宮尚角,目眥欲裂抬手向云為衫攻去,卻被蔣和越一把拉住。

“你不能動手。”

宮尚角氣的發抖,但還是暫時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