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若不信,我有證據。”

那侍女指著蔣和越道:“商公子沐浴更衣從來不讓人伺候,但我知道他腹部有一處胎記,如果他沒有做那等事,我又如何會知道他的胎記。”

所有人都看向蔣和越,他自己也不自覺的捂著胎記的位置,很是疑惑,那人連他沐浴也看?

花長老讓黃玉侍確認了一下,蔣和越腹部確實有一個胎記。

但他們不知道那是江家的血脈胎記,如今的皇子皇孫都有,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讓人服侍的原因。

宮流商掃視了一圈眾人悠悠道:“現在諸位也看清了他的面目,這樣的人做出什麼事都沒什麼好驚訝的。”

雪長老搖搖頭道:“那就,暫時關押,等事情查清楚再行處置。”

宮紫商連忙上來拉著蔣和越對雪長老道:“我哥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外面花樓喜歡他的姑娘多著吶,何必用對一個姿色一般的姑娘用強。”

宮流商大聲呵斥:“宮紫商,我是你父親,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我看你是被他迷了心竅!”

蔣和越拍拍宮紫商的手,將她輕輕推到一旁,看著宮流商道:“宮流商,你一來就對我一頓誣陷,看在 你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份上,之前我也沒虧待你,但現在我不得不為自己發聲。”

蔣和越笑笑道:“我有沒有做過那種事,你們請大夫來看看就知道。”

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蔣和越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下道:“我還是童子身。”

所有人看向蔣和越的眼神都滿是驚奇,這是誰都沒想到的。

花長老直接讓月公子給他把脈,月公子憋著笑道:“所言屬實。”

指認蔣和越的侍女驚恐的抬頭,宮流商一臉不可置信,宮子羽、宮紫商和月公子憋笑,宮遠徵有些臉紅。

而宮尚角嘴角微勾,眼裡全是笑意。

宮流商慌亂了一瞬對那侍女道:“你居然誣陷商宮之主!”

侍女正要解釋,突然口中溢位鮮血緩緩倒在地上。

殿中眾人頓時警覺起來,宮遠徵上前檢查了一下說道:“劇毒暗器。”

等將屍體抬走,又送走宮流商和宮紫商,一眾人重新坐下。

花長老面目肅然道:“這事後面應該還有人,上官淺和宮流商肯定是有人指使。”

宮子羽皺眉:“這人到底想幹嘛?”

宮尚角抬眸看向宮子羽篤定道:“讓你我反目,宮門子弟爭鬥加劇。”

宮遠徵疑惑:“在我們爭鬥時乘虛而入?”

蔣和越抬頭道:“還有無量流火,那封信就是引子。”

眾人在殿裡議論到深夜才散,宮尚角支走宮遠徵一個人送蔣和越回商宮。

“你每次出去留宿花樓都在幹嘛?”

宮尚角語氣淡然,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蔣和越的臉色。

蔣和越意外的看向他,唇角勾起,表情愉悅:“我那是為了應酬,留宿也只是自己一個人休息。”

宮尚角笑著側頭看他,兩人對視良久,蔣和越不自在的移開目光:“最近你練功沒出岔子吧?”

宮尚角已經注視著蔣和越,目光深邃而複雜,淡淡說道:“還好。”

蔣和越點頭,側頭又看了眼宮尚角,垂眸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很在意我。去花樓的事?”

宮尚角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我是擔心你的身體。”

蔣和越笑道:“放心,我很潔身自好的,倒是尚角哥哥”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宮尚角說道:“我自然也是潔身自好的。”

蔣和越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宮尚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太著急了,他不自然的垂下眼簾。

“尚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