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嬤嬤只能預設了他們的到來,而其他姑娘的重點卻放在和他們一起回來的云為衫身上。

宋四小姐直接問道:“為何雲姑娘會同執刃和越商公子一起回來?”

宮子羽看了一眼蔣和越,後者立刻明白他要信口開河了,立刻先開口溫和道:“剛巧在門口遇到了。”

說著看向站在宮子羽身邊的云為衫,而云為衫聽到他這話,只能微微一禮退到待選女子的人群中。

侍衛立刻開始搜查各個房間,很快從上官淺房間和宋四小姐房間裡搜出茶餅和藥粉。

看到宋四小姐解釋是自己的藥,宮子羽提出要她自己喝下試試。

蔣和越阻止道:“執刃,我們是不是先請大夫來,看看宋小姐是否真有哮疾在做決定?”

說話的時候,蔣和越用餘光看著云為衫,發現她似乎有些緊張。

宮子羽採納了蔣和越的建議,請了幾個大夫來,確定宋四小姐確實有哮疾,而宋四小姐房間裡卻沒搜到她的藥,這就很明顯是栽贓了。

看著泫然欲泣的宋四小姐,宮子羽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眼蔣和越。

蔣和越無奈,上前安慰道:“宋小姐,這事宮門會查清楚的,但是你的身體確實不適合留在宮門,而且藥這一事上太容易讓人鑽空子了,你留下也不安全。”

宋四小姐眼淚汪汪的看著蔣和越,就聽他柔聲說道:“為了表示歉意,宮門會給你找最好的藥,還有賠禮一同送回宋家,可以嗎?”

宋四小姐這才委屈的點頭答應,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看了蔣和越好幾眼。

最後下毒的事不了了之,而生病的姜姑娘被診斷為食物過敏和思慮過重,在治好後也送回了姜家,並送上賠禮。

說回現在,宋四小姐的藥粉能確定不是她的,那就剩上官淺帶來的茶餅和藥膏了。

云為衫提出自己試茶,蔣和越無語抬手阻止,對金崇道:“去抓只雞來。”

院子裡瞬間沉默,蔣和越笑著不說話,等看雞吃了茶葉末沒事後,他也告辭離開了。

出了女客院落,金崇意猶未盡道:“少爺,我們為什麼不留下來再看看?”

蔣和越淡淡道:“藥都放到宋小姐屋裡了,下毒的人早就有準備了,還能等到現在被我們抓?”

金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兩人走到藥房附近的時候剛巧碰到金復。

“越商少爺。”

蔣和越疑惑:“你這是要去哪兒?”

金復恭敬道:“我們少爺回來了,去藥房找遠徵少爺,讓我回角宮。”

“尚角哥哥回來了?”

蔣和越有些驚喜,轉頭打發了金崇先回商宮,自己去了藥房。

邁進大門,就看到宮尚角和宮遠徵兩兄弟站在廊下說話。

“尚角哥哥,遠徵弟弟。”

兩人一起轉頭看向蔣和越,夕陽餘暉剛好灑在他身上,繡金黑袍泛著暖光,隨著他的步伐似乎在流動,笑容溫暖如沐春風。

看著他走近,暖光消失,宮遠徵還在出神,宮尚角垂下眼簾轉瞬又抬眸問:“怎麼到這兒來了?”

蔣和越笑道:“陪子羽去了趟女客院,剛剛過來的時候碰到金復了,聽說你回來了,就來看看。”

三人進了屋裡,聊了會兒最近宮門發生的事,蔣和越沒有說發現無鋒刺客的事,只是說了今天的所見所聞。

宮遠徵皺眉道:“這個云為衫有些可疑。”

蔣和越點頭:“她太過刻意了,一個想出去的人應該是努力減少存在感,好落選離開才對,她卻總是做顯眼的事。”

宮遠徵嗤笑:“這不就是欲擒故縱嗎?只有宮子羽那個蠢貨才會上當。”

蔣和越將云為衫的河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