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外有救護車,因為受傷的人多,只能先讓救護車把吳叔一個人送到醫院。

孟宴臣給吳叔的家人打了電話,轉身擔憂的檢視了一下付聞櫻,有些不放心的問:“媽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付聞櫻搖搖頭,蔣和越提議道:“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雖然這會兒醫院人多,但檢查一下也放心。”

孟宴臣點點頭:“對,檢查一下好。”

付聞櫻看著兩人不說話,似乎預設了他們的安排。

三人到了醫院下車往裡走,剛好在急診室外面碰到給病人檢查的許沁。

她這會兒正忙,幾人看了一眼也沒聊天。

醫生簡單的給付聞櫻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就是之前的老毛病,建議住兩天院。

“你在這裡照顧阿姨,我回去給你拿衣服,再帶點兒飯。”

蔣和越見沒什麼事了,這會兒醫院人多,外面也沒有營業的飯館,就提議自己先回家一趟。

孟宴臣點點頭:“你去吧,不用帶東西,一會兒爸爸會過來。”

蔣和越這才開著孟宴臣的車先回去。

病房裡的付聞櫻見蔣和越離開了,沉默半天才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鳳山隧道?”

孟宴臣給付聞櫻整理著被子:“他從下屬那裡聽說鳳山隧道塌方了,擔心你,我們就一起過去了。”

付聞櫻悶悶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這時,許沁敲門走進來,看付聞櫻沒什麼事,這才訥訥地問:“越哥回去了?”

孟宴臣點頭,見她似乎有什麼要說地問:“怎麼了?”

許沁這才期期艾艾道:“昨天我接診了一個犯人,他說他是越哥的弟弟。”

孟宴臣皺眉:“你和他說什麼了?”

許沁心虛道:“他說覺得自己對不起越哥,想回去了給越哥寫信,但不知道他的地址。”

孟宴臣眼神越發冰冷:“你給他地址了?你哪兒來的地址?”

許沁低頭避開孟宴臣的目光小聲道:“我問得肖亦驍。”

“許沁!你會害死他的!”

孟宴臣直接吼出了這句話,飛快的跑出病房。

付聞櫻是知道蔣奇文的事的,她問許沁:“那人吶?”

許沁紅著眼眶囁嚅幾下說:“他早上稱病人多,藉著上廁所的間隙跑了。”

付聞櫻懊惱的閉上眼,又睜開眼瞪著許沁咬牙切齒道:“我怎麼養出你這麼一個單純善良又沒腦子的女兒哦。”

說著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報警,但她不知道蔣和越家,又轉頭問了許沁地址。

另一邊,蔣和越開車到了地庫,因為暴雨,地庫也進了些水,還看到幾個物業正在清理。

見到蔣和越回來,物業管家連忙上來打招呼:“蔣先生,地庫進了些水,但沒什麼大問題,我們馬上就能清理乾淨。”

蔣和越點點頭:“辛苦了。”

說著就搭電梯上去,這裡是一梯一戶,蔣和越下了電梯,正在開門,感覺到背後有風聲,這時門恰巧開啟。

蔣和越反應迅速,一個轉身進了屋,用門抵住後面人的動作。

門外是一個穿著物業清潔工衣服的消瘦男人,握著刀的手被蔣和越擋在門外。

這個時候蔣和越可不會和人廢話,他抄起玄關放著的花瓶就砸向那人握刀的手。

“哐啷”

“啊!”

那人吃痛鬆開手,刀也掉在了地上,就這一下蔣和越就看出,這人不是專業的。

他立刻猜到來人是誰:“蔣奇文,你居然有膽子跑來殺我。”

被叫破身份,蔣奇文也不怕,反而用力撞門。

蔣和越一